自从戚宝苏的身份被揭露,京城中有流言四起。
殷穗禾察觉到戚宝苏的情绪不振,她总是轻声细语地宽慰着他的情绪。
“戚宝苏,你也莫要顾及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他们一无所知,只是闲来无事便随便说道几句罢了,你莫要在意。”
戚宝苏自然是知晓殷穗禾的良苦用心。
他不在意旁人的如何评判,他唯一渴盼着的,便是能够尽快翻案。
可皇上已经下令了足足半月之久,大理寺卿也一直都在忙前忙后,不断地调查此事。
至今仍旧未果。
戚宝苏心中焦虑不安,也是自然。
“当年之事,实情究竟是什么?”
戚宝苏对此,一无所知。
他眉头紧锁着,也渴盼着能够尽快得到一个因果缘由。
殷穗禾虽是不知,但看着他面色严峻的模样,不禁心疼:“戚宝苏,过去的事情不能决断什么,若能够查探出究竟,便是再好不过,但如果……”
事先殷穗禾便做过最坏的打算。
可看着戚宝苏这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殷穗禾一时间还不忍心多说。
“穗禾,你也不必劝我。”
戚宝苏顿了顿,又道:“我去大理寺看看。”
殷穗禾无可奈何,偏偏是顾及于戚宝苏的缘故,她抬起脚步,急匆匆地跟过去。
“我与你一起去。”
正因戚宝苏和殷穗禾时不时的前来,大理寺卿早就已经和他们熟识,现下对上戚宝苏满是追究的眼眸时,他很是无奈地叹息着,又对着二人摇摇头。
“江公子,江夫人,也绝非是我不用心去调查,只不过这侯府的案子毕竟是十几年前发生的,很多卷宗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想要彻查,并非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大理寺卿所言,也句句属实。
顾及于大理寺的规矩,戚宝苏和殷穗禾并未久留,谢过他的相助,便打道回府。
一连好些天,戚宝苏忧心忡忡。
甚至时常是辗转难眠。
殷穗禾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她没什么能够助他一臂之力的,索性是日日陪伴,也竭尽可能地替戚宝苏开解。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大理寺卿不断追查过往卷宗,终究是在皇宫的记录册中翻到了一些有关于侯府的蛛丝马迹。
侯府从未苛责过任何人,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
当初便是被慕远王设计所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