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摩拉多一凛。
它们的主要作用是控制药物释放速度,减少或避免血药浓度的“峰谷”波动,使药物较平稳地持续发挥疗效。对半衰期短或者频繁给药的药物来说能减少服药次数和总药用量。
很适合不能承受猛药的老人。
“飞升啊哥们。”安摩拉多笑嘻嘻。
杜林标苦闷地瞪他一眼。
他一直想要和研究员在一个实验室。
这次放弃那么快,就是因为他现在实验室根本不可能让他离开,而他不想让研究员趟浑水。
boss就是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个黑色的剪影。
他扬起的袍角几乎可以覆盖到全世界,手指伸出的线织成的网几乎可以封死他们所有的路。
他既然要遮掩自己的身份,那么组织成员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杜林标因为不得不知道,心里是很有压力的。
研究员……又没才华又没情商,这么多年还是个普通研究员,会被打发出来接待他人,还是算了吧。
安摩拉多这小子知道倒是没关系,他搞不好比自己知道的多。
他叫他出来没被拦截就说明这小子还真的有点东西。
杜林标想了想,更生气了。
研究员怎么还没安摩拉多努力啊!你人缘不是挺好的吗?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连想办法问一问我都不肯?
安摩拉多有心请杜林标吃河豚宴,就担心他怀疑自己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杜林标叹口气:“厉害什么,我实验室里除了有靠山的傻黑甜就是精明鬼……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当室长!”
实验室的规矩与别处不同,每个实验室的室长一般都会被给予代号,卸任以后代号就会被去掉,原来的代号可以被继承也可以换新的。
杜林标当初就是想要一个特别酷炫的代号,杜林标利口酒的酒精含量在40%,刚好踏上了国际烈酒标准的门槛,他满意的很。
他为了当上头头也是非常努力的,当上以后才发现这意味着自由的剥夺——他给研究员发的电子消息和纸质信件,因为研究员的保密等级不够被送回来了。
算来算去,现在唯一能和他聊聊天的竟然只有安摩拉多。
杜林标早就有一些不吐不快的嘈想要大声说了:“我们研究室里那些小傻子也就算了,他们进来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做研究,就是在当我们的牢头,就他们自己不清楚这一点,一天天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小傻子只是开胃菜,精明鬼才可怕。池田绘根本就是自己跳进来的!她想要权利、想要金钱、她什么都想要!可怕得很!还有那个日暮雨红,他私下偷偷做别的实验,以为我不知道吗?!实验成功率也太低了吧,当别人都是傻子!”
杜林标在实验室里是一个非常酷哥的形象,寡言少语,沉浸于研究无法自拔,一朵冰山上的高冷之花。
“池田绘?”安摩拉多挑眉。
“你认识?”杜林标找到了他们的共同话题。
“认识她老公,池田……现在应该是警部了。”安摩拉多想起“安佳优纪”,他记得死在他手下的每一个人和他们的故事。
“这是我能知道的事吗?”杜林标以为池田士郎是组织培养的卧底。
“他只是组织的孤儿而已,他妻子倒是很机灵,提交了一份危险度测评申请。”安摩拉多语焉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