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毒。”她斩钉截铁,“水有淡淡的腥味,还有熟悉但说不上来的食物味道。”
许千鹤立刻反应过来:“羊水?”
“没错,我怀疑这是羊水,因为在封闭空间需要恒温的是胎儿。还有这像心跳的回声,我觉得我们在怀着胎儿的子宫里面。”
此言一出,其他人头皮发麻。
“你没搞错吧?”
王姨瞪郁父,“男人懂什么。我生过孩子,不会搞错的。胎儿需要恒温和羊水才能存活,但不知道到底我们是胎儿,还是真的藏着一个胎儿。”
童柏垂眸思索。“哭声。之前的哭声像啼哭。”
“情况变复杂了。”祁言笑了:“如果我们要对付两个巢主,光凭我们几个不够。”
“等等,我们要去对付巢穴的主人?”郁父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我们不是找地方躲吗?太危险,算了吧。”
许千鹤不赞成躲藏。“要是巢主不死,我们会困在这里直到被吃掉。与其被动等死,不如跟更多邻居汇合,一起对付巢主。”
“小鹤说得真好。”祁言屈指蹭她的脸蛋。软软的,令他爱不释手。
她嗔怪地瞪祁言,示意他收敛一点。
王姨当看不见两人秀恩爱,举手赞成。
郁父说不过他们,忽而发现郁瑶安静过头。
文静不是她的本性,她沉默乖巧地伫立,长长的黑发遮挡脸颊,神色不明。
他偷瞄新加入的祁言。
这男人一出现她就成了鹌鹑,莫非她害怕他?
有这认知,郁父狂喜,心脏因接下来的计划刺激着狂跳,兴奋的电荷从每一根神经元之间来回刺激。
他紧张地舔干燥的嘴唇,扑通扑通的心跳像激昂的战鼓,催促道:“小瑶,你的背包很重吧,爸爸帮你背。”
郁瑶阴沉地盯去,齐刘海投下一片暗红的阴影。“不用。”
他咧嘴笑:“不用跟爸爸客气,给爸爸吧。”
“滚开!”
她狠狠拍掉父亲伸来的手。
父女俩成功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郁父红着眼抓郁瑶的背包。
祁言在旁笑着看戏,不忘把玩许千鹤柔顺的发梢。
有几缕被枕头压弯,真可爱。
“你不准碰!”
郁瑶恼恨地抵抗父亲的魔爪,阴狠的目光警告他不许胡来。然而郁父不再害怕她的威胁,拼死扯着背包。
“为什么不准碰!是不是藏了见不得光的东西!是不是害怕他们知道你干了什么!”
“闭嘴!”
始料未及的争执使许千鹤困惑,她没有劝阻,反而看互相憎恨的父女俩狗咬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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