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祁言忐忑地率领一众兄弟跑上二楼接新娘。
作为伴郎的傅恒,腹诽自己的好兄弟傻得没边。
明明有电梯,为什么爬楼梯?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吧。
身穿黑白西服的祁言显得温文尔雅,狼尾头往后梳定型,神采奕奕,完全展露俊美的五官。
他手捧一束红玫瑰,敲响新娘子的房门。
兄弟团没想到她们就此开门。
“伴娘和姐妹团不堵门?”
“会不会有诈?”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么爽快开门,后面必然有艰巨的任务等着我们。”
傅恒最先发现不对。“阿言呢?”
啊,那个傻瓜直接进去了?
脑补过千万种接新娘的画面,紧张又期待的祁言被眼前的难关吓懵。
他的小鹤,美丽的新娘子,身穿形似旗袍的婚纱。
上半身是白色短袖旗袍的款式,立领盘扣,镂空的水滴型使她的锁骨若隐若现。裙摆是优雅的鱼尾形,腰后披散薄纱。
她盘起头发,头纱披肩,古典妆容令她的双眼似欲语还休的秋瞳,仿佛眼中真的盛着一汪清泉。
她颔首伫立,含羞注视祁言。
太美了,又是他爱上小鹤的一天。
可惜她站在透明、封闭的玻璃箱里,如同待拆开的人偶娃娃。
玻璃门上挂着一把密码锁。
伴娘甄爱和貌美的姐妹团笑着打量独自进来的新郎。
伴郎和兄弟团随后进来,被新娘子的美貌和玻璃箱惊呆。
“什么意思?”
甄爱趾高气扬:“想要破解密码锁接走小鹤,得考你够不够爱她。你只有三次机会,要是三次都失败,你们打道回府吧。”
“玩这么大?”
苏慧气定神闲地吹指甲:“没有足够的智商可接不走我们特研处的一枝花。对了,玻璃箱的空气会越来越少,你要赶紧。”
众兄弟大开眼界,连傅恒也直呼她们玩得花。
“阿言,你赶紧试试新娘子的生日。”傅恒提议。
“没这么简单。”祁言不想浪费任何一次机会,向兄弟团的聿延礼投去探询的目光。
聿延礼耸肩,表示毫不知情。
祁言相信一定是甄爱的鬼主意,他的小鹤才不会想出这种花招。
“有没有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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