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大斗法】
这两个阵营的人正拼斗得厉害,各式法术神通,最为惹眼的是韩如初,因为这是在大山之上,整座山的树木似乎都听她的号令,她手一挥,漫天树叶如同龙卷风一般往诸人卷去,一般来说,树叶是对人造不成伤害的,但是如果高速运行,那么切割之力就会变得十分强大,这些树叶龙卷绝对是一个大杀器。
天道宗分堂绝大部分人都把心思放在韩如初身上,而韩如初一个人就承受了大部分的攻击,与她对阵的是一个年纪六旬的老者,老者手里拿着一面铜镜,另外一只手的手里则是拿着一把木剑,木剑之上贴着一张朱砂符,整个木剑都被一层淡淡的金光包裹住,看得出整个老者是这些人里面最强的一个,特别是他手里的铜镜,只是微微一晃,就能够放出一道道昏黄的光芒,化解韩如初的树叶攻击,护住了大部分的人。
而那笙则是在抵挡夏洛为首的一些道士,这些道士明显用的是一种阵法,夏洛站在阵中,手捏法决指挥着大阵,一时之间,山上狂风大作,阵中时而烟雾迷茫,时而尖鸣声大作,六个人合在一处,夏洛周围升起一面面土墙,而那笙则是原地踏着一种玄奥的步伐,每踏一次手腕一抖,一道蓝色的剑光飞斩而出,狠狠撞在土墙之上,沙石飞溅,一面土墙直接被剑光斩碎,不过另外一面土墙又横档在几人面前。
两个少女就面对了整个整个分堂所有的人,并且还丝毫没有处于下风的样子。
苏铭则是与几个年轻的小道士缠在一起,手里的八部天龙尺翻飞,狠狠击在其中一个弟子的脑门上,直接敲昏过去。
李慕白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天道宗的弟子发现了,立刻发出惊呼声。
因为他是被关押在密室的,并且有刑罚长老看守,如今他居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所以大部分人都认为刑罚长老麻子已经遭遇了不测,看到李慕白浑身都是伤,立刻就有一个离得很近的弟子前来抓捕,刚靠近李慕白,忽然如坠寒窑,这个年轻的弟子看到他手上鲜血淋漓却没有伤口,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招魂灯,脸色都变了,立刻掏出一张黄符,打算用符箓制住他,却不料李慕白手举了起来,招魂灯之上冒出一朵黑色的火焰。
“嘿嘿。”
李慕白邪邪一笑,眼中尽是嗜血的光芒,忽然张口一吹,这黑色的火焰就化为一道黑色火浪卷出,年轻道士手里的黄符立刻就被吞噬,他真的很想逃,但是身子一下就凝固了,被这些黑色冰焰一卷,身体化为一块寒冰。
光天化日之下,年轻的小道士整个人都化为了一尊寒冰,天道宗的一些弟子看的目瞪口呆,这种法术也未免太让人目瞪口呆吧。
不过还让他们诧异的在后面,李慕白走到冰块勉强,举起招魂灯,狠狠往冰块之上一敲,这冰块立刻四分五裂,而里面的人也化为碎块,连鲜血都没有流出,李慕白舔了舔嘴唇,笑嘻嘻的看着这一伙人,忽然脸色一沉,有些阴晴不定的看着天空,扭头就钻入了道观,消失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铭击退身边的最后一个敌人,大声惊呼起来。
“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了。”
韩如初一边挥动着手里的山鬼杖,脸上惊疑不定。
“心魔,绝对是心魔,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杀掉一个人,他连杀鸡都不敢!”
那笙嘴角微微一咧,见到他能够安然出来,松了一口气,不过却高兴不起来。
李慕白变成这样,可以说是另外一种人格主导的他,而且是一种十分极端的存在,如果长久下去,邪恶的性格就会变成主导,他就会变得十分危险。
“这些难缠的家伙,怎么办?”
苏铭握了握手中的八部天龙尺想要追进道观,但是又分出数个人围住了他,而且已经有一些道法高深的弟子进入道观追捕李慕白,看的三人心急火燎的,但是又被缠住,离开不得。
“赶紧找到他,如果让他逃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笙目光清冷的盯着前方不断运行的阵法,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夏洛才金丹初期境界而已,而那笙到了金丹后期的境界,而且是修炼的剑之道,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法门,相传只有上古时期才会有这样的宗门,更有以剑道飞升成仙的存在,当初夏洛在月牙湖出手制住了她,一来是那笙没有防备自己的老师,二来她的实力被封印住八层,现在她总实力已经恢复到了八层,远非以前可比的。
当即她伸手抓住乌木剑,嘴里发出一声娇喝,身子猛然窜了出去,速度几乎是化为一道残影,刚蹿出数米,身形一阵模糊,忽然化为了三道手持乌木剑的身影。
“小心,此女在施展一门极强的法术,全力防守!”
见到那笙疾驰而来,夏洛忽然一声大喝,其余六名天道宗弟子立刻收起手里的乌木剑,各自掏出一张黄符往前方一扔,一道道高大的土墙浮现而出,足足六面高大异常厚实的土墙挡在他们身前,夏洛脸色不太好看,仍就不敢放松,因为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伸手掏出一张黄符,这张黄符有些古老,上面绘制着密密麻麻的朱砂符文。
“三元合一,破!”
三道身影猛然往中间一聚,化为一道刺目的蓝色流光,这些土墙如同纸糊似的,被轻易的击破,只是接二连三的突破几道土墙,那笙的速度也慢了起来,直到突破第六道土墙,她的身影才能够辨认出。
最后一道土墙破裂,六个弟子脸色大变,纷纷举起手里的长剑往那笙扫过来,那笙冷哼一声,手腕一抖,一道蓝光灿灿的剑气从乌木剑之中涌出,呈半月状的横扫而出,顿时一阵惨叫,这些弟子被剑气扫中,纷纷跌落一旁,生死不知。
“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