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光它”
她给他倒了红酒,自己喝啤酒,他懒得理会,一杯一杯,只希望快点把她灌醉。她仍倒酒,直到他举不起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忽明忽暗,有云有烟,身体越来越轻,思维不能集中。他摇摇头,眼前像放大的毛毛虫特写,红红绿绿,红钻石,绿翡翠,体内有一种无法压抑的冲动,眼前的她笑得很妖很媚。
摇头丸,还在剩下的酒里流泪,没进到他的胃,浪费。
她扶着他走进房间,摇头丸让他丧失理智,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野兽。
他睡得不省人事,她光着身子美美地数身上的青和紫。
他还没醒时,她打电话叫来记者,她要告诉全世界他是她的了。
她伸手试图拨开他紧皱的眉,终于把他弄醒了,看着她正对自己笑,刚想问才发现她*,她仍不死心,还要弄平他的眉毛。他不理她,独自疑惑昨晚怎么会那么容易醉。她把脸凑过来,
“喂,我从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疯狂的时候,难怪那些老女人那么喜欢你”
她亮出身子跪在床上,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套上裤子,她眉毛一竖,又立刻笑起来,从他身后抱他*的上身。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对我负责吧”
他扒开她的手,站起身拉上拉链,却不得不想她的话,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她自愿的,可怎么和校长解释呢,还有沈女士,一想到沈女士,他立刻抖了一下,昨晚他一整晚都没回家。他推开她,在床上大翻电话。
她乖乖地躲开靠着床柜展示自己的身姿,他把床翻了个遍,终于抬头看着她,她不知什么时候手中握着他的电话,关机。
他夺过电话,
“谁让你关机了?”
“终于讲话了,可不是我想听的”
她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
十几个未接电话,他想象得出她的心乱如麻,急忙回电话,刚听到一句你在哪,电话被人夺走,
“就记着你妈,我怎么办?”
“电话还我”
“我问你我怎么办?”
“我最后说一次电话还我”
她把电话摔了。他握紧拳头,骨头都快爆炸,转身披上上衣,不理她眼睛瞪得多大,他只想快点离开,给妈打电话。
她变成一只豹子,一爪子扯下他的扣子,
“把话说明白,想占了便宜就走人,想都别想”
她走过来时踩碎了已经破裂的电话,电话颤了颤,也想回家,
“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昨天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我拉上你的床?”
他不再忙于系纽扣,抵着她的头,无赖她并不是对手。
她用被冒犯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伤了她圣洁的灵魂,又翻着白眼,
“也好,大家把话讲明白,我酒里放了药,可你和我上床是事实,你就得对我负责,你别以为我和那些送上门的老女人一样好打发”
她还是年轻,轻易坦白,分不清什么是本能什么是爱。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他继续扣着扣子,她却好像没听到,咧开嘴,
“让我做你的正牌女友”
她替他系好最后一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