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始作俑者就坐在他旁边。
“速战速决。”
白桑忍耐着低下头,语气决绝。
那兔耳朵就在他的面前晃动,绒毛在灯光之下泛着莹莹的流光,犹如两团棉花条。
贺修伸手?揉了揉那双耳朵,毛茸茸的外层里面还有点?韧性,手?感更好了。
配上兔子老婆既隐忍又?舒服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情。
啧。
兔耳朵抖了抖。
很快就缩回?去?了。
白桑这才?坐直,清了清嗓子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刚刚耳朵没有颤抖,贺修就信了。
贺修被他的模样可爱到差点?笑出?声。
但?是怕他更生气于是硬生生忍住了。
坐了好半晌以后,白桑的心?情才?平复下来,面色看起来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趁着这时候,贺修道:“那个‘祂’……”
贺修说这个一是好奇,二是为了转移白桑的注意力。
“祂”一说出?口,两人都知道指代的是谁。
“我有什么能做的?”贺修问。
白桑垂下眼睑,眉头微蹙,“其实?我也一直在想,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现在的情形很明显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贺修沉默地听?着。
很好,注意力被转移了。
白桑抬头,贺修正?在看着他。
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
白桑摇摇头,笑道:“是我之前想岔了。”
想要唤醒宿乌遗落的内心?……
其实?根本就不用。
他是世界上最?了解那个人的人,反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