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现在我们要去哪里?”他问她。
她手往前指:“把马车往前开,往着鲜花铺满的公路,往着远远看着就像是月亮的桥梁,往着山川河流,往着森林湖泊,当马车停在湖岸上时,就让你吻我。”
于是,车子在长长的夜里奔驰着,穿过公路穿过桥梁,霓虹少了有淡淡的月光扑面而来,伴随着他们落在沿路之中。
车子沿着密西西河的河岸,穿过了深林公园,最终他们找到了那片湖泊。
即将迎来曙光的天空暗沉昏暗,周遭安静,偶尔有鱼儿在水中跳跃的声音,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或许说已然无需说话。
赵香侬把车厢的灯调小一点,手摸索着去解开安全带,解开安全带之后她的手去轻轻触了触宋玉泽的手,宋玉泽把她的手反握在了手掌中,一切在这样的时刻已然不需要语言,宋玉泽从他的座位来到她的座位。
两个人挤在副驾驶座位上,副驾驶座位已经被调成了大弧度倾斜状态,她半趴在宋玉泽身上,垂下眼帘,任凭着宋玉泽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任凭他的手挑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伸了进去。
顾虑到她的身体在处于康复期,他不敢太过于莽撞,在征求到她的同意之后,第一根手指进去时她的头搁在他的肩窝上不敢看他,在他温柔的试探下她很快便已情动,等到她的身体柔软得就像是一滩水了,她被放在了车椅上,薄薄的蕾丝被一点点的沿着她的腿部往下卷,而与之相反的是她那件宽裙摆长裙被如数堆砌在了腰间,几番拒绝无果之后她乖乖的手被他牵引着,去握住了他剑拔弩张的所在,然后……
她又开始害怕了,握在手中的是那么的……即使知道自己最终会容纳他,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去叮嘱。
没有等她话说出口,他已经先行开口,声线暗沉得就像是这周遭的夜色:“别怕……我会轻一点。”
当曙光来到了车厢时,他们已然是大汗淋漓,汗水蒸发出来的气体以及他们在情动时剧烈的喘息呵出来的气体在车厢里头淡淡晕开,也在车窗玻璃晕开,从而让这个车厢仿佛变成了独立的世界。
她的身体以一种最为极致的方式为他展开,越是相爱了就越是渴望相容,沿着那种最为原始的本能他们力求能在彼此身上探索得越多。
此时此刻,坐在他身上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开着,他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腿圈住他的腰,她的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她的头搁在肩窝上,任凭着他……孜孜不倦的,用一次又一次的顶和撞把她的每一缕思绪撞得支离破碎。
然后,倾尽所有,去展开包容。
忘了离别,忘了那把手术刀。
极致的时候,灼热的液体掉落在了她身体最为深处的所在,他是极为的懊恼,因为贪恋一时间的欢乐,贪恋着毫无遮挡的索要,他们忘了安全措施了。
“安全期。”她和他说。
即使现在不是安全期也没有关系了,赵香侬想。
黎明来临了,曙光来到全盛时期在车厢外的世界无边无际的拉开时,赵香侬趴在宋玉泽的怀里,沉沉睡去,她身上盖着他的外套,他也不舍得从她的身体离开。
咕咕——赵香侬即使是听到了自己的肚子在抗议她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他的笑声很近,好像会随时随地的渗透进她的耳膜,在她的心上挠着痒痒。
“赵香侬,快起床,太阳照屁股了。”宋玉泽放大了声音。
赵香侬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就像宋玉泽说的那样,上午十点半时间的日光透过了树木的缝隙折射到了车厢里,宋玉泽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她。
几分钟过去了,赵香侬依然捂着遮挡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瞪着宋玉泽,她在向宋玉泽传达着“禽兽,还不走开,我要换衣服。”这样的讯息。
现在赵香侬身上除了一双长袜基本上什么都没有穿。
见宋玉泽还没有把脸别开的意思,赵香侬娇嗔:“宋玉泽!”
“赵香侬,你是我妻子。”
“所以呢?”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变黯:“丈夫看妻子穿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赵香侬,我想看。”
宋玉泽想看赵香侬穿衣服,那就让他看,只要他想她都可以为他做。
只是,她还没有像她朋友那般的豪放。
身体离开倾斜的车椅,坐着,遮挡住胸部所在的长外套缓缓滑落到了腰间,本来想起拿长裙的手因为他落在她胸部的目光而改成了去拿胸衣。
“赵香侬。”他唤她。
于是拿着胸衣的手再次改成了去拿长裙。
最终,败退的人是宋玉泽,在她的衬衫还剩下最后三颗纽扣没有扣的时候,宋玉泽打开了车门,然后……
“啪”的一声在湖面上响彻开来,打破了森林的宁静。
从天空狂泻而下的日光落在湖面上,湖面上波光粼粼,赵香侬坐在延伸到湖面的木板桥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宋玉泽在湖里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