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好声好气地哄她,一遍一遍的哄,末了,非要看她的伤处,她羞得踢了他一脚,差点将人踢下床去,君昊旸将人搂住,佯怒,“你还想把本王踢下床去,好大的胆子!”说着啊呜一口,将她耳珠含住,撩拨她。
他的粗粝的手掌也开始不安分起來,她连忙将他的手抓住,“别闹了,好累……”
这声音娇软的让他一阵晕眩,想到羊角灯下,她莹白无暇的身躯,柔软轻滑,幽香袭人,他眼中又生气,在她耳边的呼吸不由变加重了。
苏婧语急的推他,却被他翻过身子去,还來不及喝止,他已从后进入,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身上,他黑曜石般的双眼变得赤红无比,拨开她肩背的青丝,看着恍若美玉的身躯,他一阵口干舌燥,热吻落在各处,似要将她吮进口中一般。火烧的他喉间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粗嗄的声音钻进她耳内,她迷迷糊糊间只觉脑间似有烟花炸开。
再醒來的时候,她人已在马车中。
车身摇晃,她挣开惺忪的睡眼,只觉身子好似被车碾压过,口中不由发出抽气声。
一大掌攀上她的腰间,开始细细按摩,她一惊,他已被拥住,她这才发现在即竟在马车中,“君昊旸?你怎么在这儿?我们要去哪里?”
他欢快的笑了起來,“自然是去邺城。”说完在她脸上吧唧给了个响亮的吻。
“亲王不得擅自离京,你疯了!”她怒道。
他嬉皮笑脸道:“我知道。”
“你知道还……”
他手指点住她的红唇,在她耳边悄声道:“你放心,我去求了母后,母后会替我遮掩的。”
她扒下他的手,柳眉紧蹙,“你几时去的?”
他细细将來,那夜他深夜去了母后宫中,求了她半晌,最后母后耐不住才答应了他。
他也不怕,反正皇兄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削了这爵位,他正好可以常住邺城。
苏婧语顿时默然,气道,“那太后是不是知道……知道我们……”
他一愣,看她窘迫的样子,一时语诘,自她逼视下点头。
苏婧语气的直捶他,“你这笨蛋!”她气的翻过身去,不再理他。
去邺城一走便是半个月。每日有人來送邺城战况,苏婧语决策千里,虽不在邺城,但因自小便长在那里,故而对战事掌握极好,更何况,在邺城混了这么些年,西凉各国的情势,她了解不少,决策什么的,不在话下。
再说,还有冉叔叔和外祖父外祖母,他们人老成精,可不是吃素的。
战事一起,延续了数月。
韩淇墨到了邺城,才知往日里自己的眼界实在太低了,每日打仗打得酣然,君昊旸冲做了苏婧语旗下的校尉,每次冲在最前头,前个儿还把匈奴大将苏木河的头给砍了下來,军中沸腾。
几乎无人不在称颂这个新冒头的校尉。
夜晚,帐中,苏婧语蹙眉看着军中密报。
身后悄无声息地环上一双铁臂,他咯咯地在她耳边欢笑,亲吻她的面颊。
被他逗得痒痒,她斥道,“快去休息,夜深了。”
他抽掉她手中的密报,“夜深了,娘子,该歇息了。”
她脸上一红,“瞎叫什么!”
军帐中传來呜咽声,守在两边的飞燕鹂影红了脸,弯月爬上天空,高大的杨柳树密布周围。韩淇墨帐中可谓热闹极了,他同杨思雨打得热火朝天,这暴脾气的小妞实在不好驯服,帐中纪律严明,若是给人发现二人在一处可就不好了,他数十招后拿下了人,哼了一声,逗弄起小姑娘來。
思雨不肯给他制服,一时又气又恼,因被点了哑穴,喊也喊不出,可谓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韩淇墨见她脸上神情变了又变,颇为生动,不由起了几分旖旎心思,因着回京二人便要成了亲了,他将人放到床上一阵逗弄。
见她脸颊通红,又羞又恼,不敢将人惹狠了,只在她耳边说些暧昧的话,让杨思雨红着脸再不敢惹他。
静北王世子占了朱雀国,自立为皇,发兵二十万同贤王在泸水燃起烽火,君昊霖死守桐城,对从西南攻來的端王不遗余力的打击。
数月后,战事很快结束,不过君敏翔率残兵负伤逃走,贤王攻占了朱雀,掉头帮君昊霖收拾了残余,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京城。
邺城五省戒严,合力攻打西凉,西凉乃西北大国,临近的漠新城易守难攻,不是那么容易攻打的,苏婧语也有几分私心,索性将战事一直延续到了冬至才完,西凉内乱,顾不上对付大赵,苏婧语连占领了五座城池,胜利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