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在我飞出去的时候,我发现两件事,第一件,那个被我的大手肆意妄为的女人竟然是女僵尸程颐,在我欲望肆虐的时候,我居然还想把她一起OX了,她可是一头僵尸啊!光想想我都已经头皮发麻,全身冷颤。不过,这个,恩,僵尸的奶子,也挺有肉感的……哎,求主饶恕我地罪过吧,阿门!
我发现的第二件事恐怕比第一件更恐怖,在我望向女僵尸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夹杂着幽怨、无限柔情还有没有来得及消退的欲望。妈呀,你知道我想到的是什么吗?她应该早就醒了,她她她竟然任由我在她身上摩挲,还有她那眼神……天,她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了。太可怕了。她可是女僵尸呢,要是她强奸我怎么办?我能反抗吗?我敢反抗吗?我好意思反抗吗?哦,不,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啊,又说错了,这个,那个,反正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用我的绝招‘装晕’了。什么?用过好多次了,换换?咳!咳!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才高八斗,智比诸葛,随随便便都能想出几百个办法应付目前这中局面,但是,就如在女孩子面前要学会装傻充愣,在女僵尸面前当然要会‘装晕’了。说不定还能收奇兵之效。
“你居然敢打他!”这句话是在我仆地的一刻,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那语气中流露出的关怀和焦急,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还是她们口里‘他’根本不是我。
“除了我谁也不准打他!”又是异口同声。两个霸道地女人啊,我心里如是想。
“今天跟你拼了!”还是异口同声。
拼吧,拼吧!最好是打得头破血流,武功尽失。到时候我就渔翁得利,将你们两个小娘子尽情玩弄。不对,不对。这样,不如我来个英雄救美,将你们背到医院去,然后日夜照顾,日久生情,日思夜想,于是你们就以身相许,巫山云雨,翻云覆雨,哇哈哈。还是不行,以这两个娘们的性格,就算我救了她们,她们也不会以身相许的,应该这样,干脆我把她们弄到一处山间小木屋,亲自替她们疗伤,到时候,孤难寡……孤男两女,干柴烈火,日夜相对,肌肤相亲,还不乖乖地给老子投怀送抱?哈哈。要是她们的伤在胸口或小腹,岂不是……什么?闭上眼睛?小姐,闭上眼睛我怎么给你上药啊,嗷,好好好,不要这么野蛮嘛,女孩子要学会温柔。温柔我个头?思思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的头怎么会温柔呢?哦,对不起,摸错地方了,你看我说不要闭上眼睛吧。是是是,不罗嗦,啊,这里好软啊,怎么还有个小东西突出来,好可爱,啊,你干吗咬我,女孩子咬人是不对的。我怎么知道那是乳头啊,你又没告诉我……哈哈哈哈,我简直是个天才。
咦?怎么好像真的打起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我将眼睛睁开一线,用眼睛的余光扫视房间。
第二卷 我为卿狂 第八回 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二)
张召睁开眼睛,立时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放眼望去,高台下,密密麻麻立着数之不尽的妖怪。就算没有几十万头,也有好几万,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间全被站满了。张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张召此时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他被人绑在一座木头搭建起来的高台上一根竖立的木头上。高台下堆满柴薪。看样子这群妖怪想把他烤了来吃。
与张召正面相对不远处是一座高出地面约三四米的平台,几根石柱耸立其上,像是一座祭祀的神坛。神坛上灯火耀眼,整个神坛都以大红的绸缎布置,两个穿着鲜红色喜服的男女紧紧靠在一起,旁边一个猪头妖怪穿着不门不类的衣服,毛茸茸的猪手举起一更权杖,叽里咕噜地说着张召听不懂的妖言。
张召朝那两个穿喜服的男女望去,他的眼力极佳,灯火照耀下看得真切。那男子生得英武高大英俊潇洒,用现代人的标准看简直帅呆了。那女子更若仙女下凡,美得不可方物,淡然的神情让她更添圣洁和不可亵渎。
两人站在一起只可用‘神仙眷侣’来形容。
张召看着这两个人心里胡涂起来,暗想:难道这些妖怪在山里呆久了,尽都发起疯来,要给这两个人办喜事?再看那两个人神情,男的镇定自若,女的虽然极不情愿,却也毫无慌张惊恐的神情,难道他们也是妖怪幻化的?
再看那些妖怪虽众,却是安静肃穆,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男子往那神坛中间一站,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若是妖怪也是妖怪中的王者了。而那女子神色间流出淡淡的忧伤,似欲抗争又不得的愁肠烦绪,我见犹怜。
张召心道:“这女子脸上有不悦之色,显是不愿意,如此说来若非那家伙逼婚就是另又缘故。若是逼婚那女子真是可怜啊,居然嫁给一个妖怪。”他见那男子长得英俊潇洒便当是妖怪幻化的,而那女子美丽动人心里只当她是神仙下凡,想到这么美好的女子被迫跟一个妖怪成婚,将来可是如何是好?不禁哀伤起来,低声叹息。
叹了几口气,忍不住拿眼来望那女子。正逢那女子美目飘来,四目交接,张召心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道:“融!快救我啊。”
张召吓了一跳,这声音竟是在自己心里响起,却不与自己的心念一致,难道自己中邪了?还是他的躯体里藏着另外的灵魂,在与自己对话,可是这个‘融’又是谁啊?
“融?你怎么了,你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吗?”这一次张召听得真切,对方是个女音,却不知她在跟谁说话。不由想道:“她是在跟我说话吗?”他的心念刚起,那个女音便响起道:“就是你啊,融,你怎么了?连我也不记得了吗?”
张召这次吃惊非小,想不到对方能连他所想所念都知道了,心里忐忑不安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融又是谁?我的名字叫张召。你弄错了,我不是你的融。”
张召虽在惊异之间,心思却细,强压下纷乱的想法,心念如一,只想了这些话。那个声音适时响起道:“你就是融啊,怎么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连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你说过的就是千世万世你也不会忘记我的,你在不周山上的誓言都忘却了……”那声音由焦急到激动最后兀自呜咽低泣起来。张召心下大急,别看他外貌粗犷,最是受不了女人眼泪,焦急道:“你不要哭,我真不是你的什么融什么的,我也不认识你,小姐你搞错了。”
那声音道:“你若不是融又怎么能与我心意相通,万万年前我在你心里种下情种,那时你就说过永生永世不抛弃我,你现在又说不认识我,连自己也不承认了。你好狠心啊。”说着又呜咽起来。
这种心哭的声音最易动人心弦,张召此刻便觉心痛不已。
心下道:“小姐你不要哭好不好,我不是狠心,我真的不认识你,我连你的面也未见过……”心念未已,心内那个声音突然笑起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张召的心被她的笑声所感,阴霾一扫而空,诧异道:“你知道什么?”
那声音道:“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你深深地爱着我,融哥哥你没有骗我,你只是封印了神识,一时想不起来而已,都是我不好,一时情急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张召糊涂起来,心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那声音道:“刚才我说在你心里种下情种,这情种最是难种,需两个相恋的人以心血培养,历经九九八十一劫方能生根发芽心意相通。这情种种下之后,其中一人背盟誓言,移情他恋,便会心脾锥血而亡,无论你道法多么高深都无法改变。据说这情种只有观世音的忘情水能解,可是一旦喝过忘情水就会绝情绝义,再不能想起曾经的之情,更不要说心意相通了。你此刻能以心聆听我的心语当然是情种的缘故,这便说明你心里还有我,融哥哥我太高兴了,方才我还误会你了,真是对不起。”她的声音此刻十分温柔,空灵曼妙,听得张召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心下不自禁升起一个念头道:“有这么个女人做老婆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那声音突然欢喜雀跃地道:“融哥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许反悔,你看着我!”
张召心道:“我说了什么?”转念想起方才心里那番思想,暗叫侥幸,亏得只是想她做老婆,没动什么坏念头,否则岂不糟糕之极。那声音道:“你有什么坏念头?”张召心道:“没什么?你叫我看着你,可是我连你是谁也不知,更不知你的所在,我现在被人绑在高台上行动也不自由,怎么去见你?”
那声音道:“融哥哥我以前最爱你叫我月儿的,你现在也这般叫吧。我就在神坛上啊,你不是看见我么?”
张召闻得大惊,目光向神坛上的女子看去,但见她目光朝自己望来,深情款款,嫣然一笑。张召只觉天旋地转顿时呆了。
那女子的声音又在张召心里响起,喜声道:“融哥哥,你发什么呆啊,不过月儿爱看你发呆的样子。”张召心道:“你,你怎么……”那女子微嗔道:“叫我月儿!”张召心下道:“哦,月…月儿,你怎么怎么……”他原是要问她为什么要与那妖怪结婚,却不知从何问起。
月儿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是被这妖怪掠来的,中了他的封印之术,使不得法力,你快想办法救我出去吧。”
张召心想:“我现在自身难保,如何救她?”月儿道:“融哥哥且放宽心,你是上古正神,现在只是灵魂的幻体,捆仙索根本奈何你不得,你只要唤出无极天火自能助你脱困。”张召心道:“什么是无极天火?”月儿道:“融哥哥,你连无极天火也忘了,这下可糟糕之极……”月儿的话音未落,一把雄厚的声音呐喊道:“来人,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