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初元派执迷不悟,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到时初元派遭受灭门之祸,后悔晚矣!”这次金长河赤裸裸地威胁道。
段无痕长身而起,“金前辈此话太过无礼,有失前辈风范,我初元派有自己的理念与气节,即使战到最后一人,也不会退缩。”
初元派其它人也都怒目相向,“愿与初元派共进退,绝不退缩!”
“我们走。三个月后,兖州大会上说不定我们还能再见,嘿嘿……”金长河说完一挥手,众人跟在后面一起离开初元派,只是没有当初来到初元派时的意气风发、嚣张跋扈。
“金长河,慢走,不送!”金长风大为开心,以前因为自己是旁系弟子,在金长城、金长江、金长河三位嫡系兄长面前没少吃瘪,即使自己再努力也只会被三人联手打压,一气之下转投初元派,几百年过去了,与金家已经没有多少情分,今天小弟子给自己长脸出气,舒坦、解气!
待金刀派众人走后,段无痕站起来,“金师叔,金刀堂觊觎我派底蕴与资源多年,现在大家已经撕破脸,已经没有退路,唯有力战,不知道金师叔会不会顾及家族情义?”
金长风长笑而起,“无痕,你太小瞧师叔了,我金长风誓与初元派共进退,当然,现在哪位怕了,我们初元派也不强求,可以申请退出初元派,如果留下来的,都做好背水一战的觉悟。”
几位长老起身,“师叔何出此言,我们内部是有矛盾,但,事关到初元派的存亡之际,我等誓死与门派共存亡。”
“师父,您也知道,我与金刀堂有杀父之仇,今天我只收到金刀堂一点利息,以后我要干死了他们金刀堂的年轻一代,我肯定与初元派共存亡,有机会也会弄一下金刀堂里的老一辈。”韩暮雨长身而起。
“师父,我们师兄弟三人与师父、门派共进退。”花琼、孙正平两人也表态。
内门的二十名核心弟子也全部表态,全都表态不畏惧金刀堂。
“韩暮雨,敢不敢与我打赌,看谁杀对方人多?”孤独深渊站出来发出战书。
“有什么不敢?我还怕你?哈哈……,接受所有内门弟子挑战。”韩暮雨意气风发。
内门弟子全都看向他,眼神不善。
“韩暮雨我要挑战你,擂台上那种?”白展堂率先说。
“得了吧,你可不是我对手,省点力气准备迎接金刀堂的挑战吧。”韩暮雨说。“另外,我承诺,杀金刀堂一人,我个人出资奖励一颗丹药。”
“嘚瑟,我们很快就把你那点家底全给掏空。”内门第四的段分伊人白他一眼。
金长风说:“好,大家现在同仇敌忾,是件好事,全都回去努力修炼,随时准备为门派而战,相信我们在不久的将来,能站在二等宗门之林,相信我。”
大家陆续退走,金长风把段无痕、何为、孤独深渊、韩暮雨留下。
“我代表的是过去,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些时候。无痕与何为代表的是现在,你们现在放下内部的一切恩怨,共同对外,我们初元派才能渡过难关。我们初元不能光想着撑下去,还要发展,那担子就在深渊和暮雨身上,你们要尽快成长,我们门派未来唯有可能更上一层楼。”金长风笑着说。
“师叔放心,我和大长老一定戮力同心,以门派为重。”段无痕首先表态。
“有师叔把握大方向,掌门掌舵,我会拼命用力划船。”何为也表明想法。
“我以后也当个太上长老,毕竟我也是师叔,深渊啊,你当掌门就成,打架我上,管理你来。”韩暮雨直接说。
“我服从门派安排,无论怎么安排,我都会全力以赴。”孤独深渊也表态。
“好,有我们老中青三代人在,我初元派就不会倒,都努力修炼提升吧,骨干和精英弟子尽量满足他们的资源需求,三个月之后的兖州大会,我们争取能有两三人进入前五十,有一人能进前二十,这样初元派就会得到更大的利益,有了发展空间。”金长风微笑着说。
大家均各自离开,回去修炼。
韩暮雨跟着金长风去他洞府,“师父,恭喜!”
“恭喜什么?”金长风问。
“还想瞒我?我知道师父突破到半步洞府了,能感受到。”韩暮雨眉开眼笑。
“你这小猴子,精明的很,不错,为师没有告诉别人,是不想成为其它门派的众的之矢,也会让我们门派的人有了倚仗,放松修炼。这事你切莫外传。”金长风对这小弟子极为满意,不但聪明,判断力还很强。
“当然了,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能出这种臭棋,是不?”韩暮雨顺杆爬。
“你这脸皮越来越厚了,说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师父尽量满足你的要求。”金长风开心地笑着,毕竟这小弟子给他带来了好运气。
“师父,我什么也不缺,不过我准备回家一趟,看看母亲和妹妹,然后去趟琼瑶圣殿找一位朋友,一起去金刀堂外围先报仇收点利息。在历练一个月就回来参加内门挑战。”韩暮雨给师父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好,我给掌门他们说一声,不过保命要紧,不可犯浑,做无谓的冒险。我让你二师兄去保护你。”金长风说。
“不用,师父,相信我,元婴初期高手都未必能杀得了我,我有自保之力,您老人家放心,我惜命的很,不会做慷慨赴死的莽夫之举。”韩暮雨笑着说。
“小子,你膨胀了,这样想之人就会死的快,江湖险恶,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要脸的老家伙大有人在,我在你身上埋下几道剑气,保命用吧。”说完,金长风在韩暮雨元神和丹田处布下五道剑气。
“师父,谢谢!”韩暮雨眼眶有些红,这老头真不错。
“可以滚了,别煽情,去门派宝库去看看有想要的东西没有。”金长风对他挥挥手,扔出一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