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她下了死命令的地方,却没有没有门,只有一个旋转着的梦幻般的楼梯。实木色的楼梯扶手和台阶,从楼梯根处长出一颗叶片厚实的翠绿色植物,这么冷的天气,它的叶片也毫无枯萎的痕迹,绕着楼梯的扶手,扶摇而上,倒也为这个如梦如幻的房子增加了不少生气。
阁楼上是明亮的,当初买下这房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将这房子在不影响承重的情况下做了很大的改造。
而谁也不会想到,她的阁楼是一间小型的酒窖,里面放满的是她最爱的红酒。
沿着楼里走上去,看到的是一幅巨大的墙绘,占据了一整面墙。
苏漫站在楼梯口,看着那副自己亲手画出的完美墙绘,眼泪逆流成河。
那时一幅夕阳西下的美景,越秀湖边,亭台映阁、碧波荡漾,男的穿着灰色的运动服泡在前面,微笑着回头看着那个身穿粉色运动服跑在后面的女孩。夕阳成为了他们微笑的背景,湖水成了他们温馨的倒映,青木浓翠为他们的相濡以沫作为见证。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她的记忆之中录下。
左转,是倚墙而起的红酒陈列柜,每一瓶都是珍藏,她走到墙边,打开阁楼上的所有灯,随手拿起一瓶红酒,就转脸走向壁画的右侧。
那是一件内凹式的无门房间,墙面上是满满的照片,还有一张张的素描画像。
有他身穿戎装的部队照片,有他坐在会议桌上侃侃而谈的,有他呆在家里穿着家居服喝茶的,有他皱着眉头打着电话的。
无疑这下照片都是苏漫自己偷偷拍下的,一张张都被洗成了照片,贴在这面记录着时光的照片墙上。
她拔掉瓶塞,狠狠地灌了一口,伸出手指,在一张张的照片上划过。
这里满是她无人知晓的回忆,他们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是不愿意经这些毁掉。回想起那时候自己每次拿着相机偷拍他的时候,总是跟做贼一样的胆战心惊,害怕被他发现以后,会删掉这下照片,因为他是再是不喜欢照照片,以至于自己现在跟他连一张合影都没有。
回头看着自己一笔一划构勒出的轮廓,倚着枪缓缓滑坐在地,扬起头,将红色的液体大口大口的灌进体内。
已经是凌晨,唐瑾修的别公寓里还是灯火通明。
餐桌上的晚餐早就已经凉透了,白瑶流着眼泪坐在沙发上。
他们并没有在楼上,而是将一切的生活起居重心都转移到了楼下。
“你为什么要在苏漫面前说那些话?”
阳台上,只在客厅吊灯的映衬下又些许光亮,窗户打开着,早就已经烟雾环绕,唐瑾修整个人都被埋藏在了烟雾之中,只看见他指尖的点点火光闪烁。
白瑶抹了一把眼泪,有些声嘶力竭:“是她先骂我勾引你,我才会说出那些的。”
唐瑾修猛地转身,“你明知道那一晚我跟你是酒后乱性,你到底在图谋什么?!”右手间的烟蒂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滚落在地,明亮的火星在地上飞快地滚了几圈,停留在了阳台的角落,等待着自生自灭。
“可是你不是也选择跟我结婚了吗?”
神情激动的唐瑾修,顿住了,是啊,自己最终还是选择跟她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发脾气?
松开捏紧的拳头,他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希望自己能够再冷静一些。
白瑶跑到他的身后,将脸贴在他滚烫的后背上,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满眼的深情,泪水将他薄薄的衬衫淋湿:“我们的孩子又回来了,他将弥补我们十多年前的遗憾。”
他的脊背僵硬了,那件事十多年来,就像是他的心头刺,触及是总能让他全身无力。
“我真的很想生下他,我十九岁那年没有能够保护好我自己的孩子,现在我一定要好好的生下他,然后将他抚养成人,”白瑶的表情忽然间变得好向往,声音带着些迷蒙,“在他小的时候,我可以教他说话认字,等到他大了些,我可以接送他上学,教他做人的道理。”然后抬脸,看着他宽阔坚毅的背影“瑾修,我已经三十三岁了,再不生孩子,我以后就再也不能怀上宝宝了。”
唐瑾修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醉酒后的乱性,醒来后自己和白瑶躺在苏漫的那间卧室里,地上一片狼藉,床上更是污渍斑斑。
努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回想起了点点滴滴。
又是一场无法推拒的应酬,几个合作人似乎是联合好了一样,,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当时心里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反正苏漫也不在家里,也不会再管束着自己了,回去早迟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放开了酒量,跟他们来了个不醉不休。
那时候醉得一塌糊涂,只记得白瑶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自己迷迷糊糊的告诉她自己在哪,还说自己喝醉了。
然后的事情就模模糊糊,隐约还是能够想起,白瑶将自己送回去之后,想帮自己洗澡,自己却对她动了情,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去的苏漫的卧室里,后面的激情画面在脑海里简直就是零记忆,但是身体的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确确实实跟白瑶发生了这样的关心。
第132章 :化好妆,准备掐架
那一刻自己的心情是沉重的,第一个想到的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