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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1页)

的反扑,掩护7连占领主峰东侧的阵地。

这个连的文化教员陆世才,是一名入伍不久的青年学生。他时时刻刻学着老战士的样子做。老战士冲锋陷阵,他也一往无前的冲锋陷阵;老战士轻伤不下火线,他在负伤时也一声不吭,只自我包扎一下便继续战斗……当陆世才看到机枪手负伤,射击一时停顿,便马上接过机枪向敌人猛烈扫射。这时候,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部,鲜血直流,伤口像嘴巴一样张开。但血流不止的陆世才没有停止射击,他大声高呼着战斗口号激励战友们英勇杀敌,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啊!18岁,正是朝气和活力的象征,正是像太阳一样火热而明亮、像月亮一样纯洁而清朗的年龄,是对事业、对前途、对生活道路有着深刻影响的最美好的年龄!

6连在伤亡严重的情况下,以勇猛迅速的动作,经过一番拼杀,占领了中山村。

战士王必和忍着伤痛与敌人搏斗,俘虏了2名敌兵。接着,他和战友们又猛插傅家村,拦腰切断了190高地与203高地的联系。

通向203主峰的侧翼扫清了。5连连长毛坤浩一边大声命令:“上刺刀!冲啊!”一边带领战士们向山顶冲去。

一场激烈的白刃格斗展开了,战士们一个个像小老虎一样,杀得敌人尸横旗倒,剩下的纷纷举手投降。战士喻仲成孤身一人冲进敌阵,勇敢而巧妙地打死两名敌兵,俘虏了5人。

指导员徐文学在连长负伤后承担起指挥全连的责任。他在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时不幸被敌人的子弹击中头部,壮烈牺牲。

先发制人(25)

“为指导员报仇!冲啊!”全连官兵愤怒地高喊着,不顾一切地向敌人的阵地冲去。

国民党部队的守军沿着战壕疯狂反扑,手榴弹像急雨般袭来。然而我军官兵毫不退缩。

刚刚穿上军装不久的新战士毕衍常因缺乏经验,一开始在战壕里走错了方向。迎着他的面冲来一股人数众多的敌人。毕衍常这个第一次打靶时还要用棉花球塞住耳朵的年轻人,此刻却勇气倍增。他正准备从一块大石头上跳下来收拾这股敌人,又突然发现5米外有一个敌人的狙击手正要向自己打冷枪,便端起刺刀向那家伙一晃,吓得那人急忙躲闪。毕衍常顺势一枪,将他撂倒。紧接着,又先用石头后用刺刀,把想要在自己后面开枪的敌人结果了。其他3个敌人,包括一个胸前挂有“克难英雄”牌牌的家伙,统统被我军这名年轻战士的英勇气势所震慑,乖乖地当了俘虏。

5连一位1948年入伍的山东籍老战士姜广真,是为了实现自己“为祖国解放打好最后一仗”的宏伟志向,主动收回要求复员的报告,并将留了几个月的头发也剃了。虽然自战斗打响以来,他已经两度负伤,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坚持着,带领5名战士一路奋勇冲杀。

在这空前惨烈的战斗中,姜广真终于因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流血过多而倒下了。他壮烈牺牲的时候,手中还紧握着手榴弹,背靠峭岩威武地屹立,宛如一尊与大山化为一体的石像!

通信员陈寿南在火力掩护下,迅猛地冲上山顶,将那面后来被珍藏进中国人民军事博物馆的弹痕累累的红旗插上了主峰。

此时,指挥员手表的指针正在15时零5分上。

傅德昌就地审问这个俘虏,很快就弄明白了当面的敌情。原来,在203高地主峰上国民党军修建了两座钢筋水泥结构的大地堡,其中一个地堡中躲藏着国民党军突击第4大队中校大队长王辅弼和他的参谋长。这个俘虏就是王辅弼的传令兵,奉命出来观察情况,谁知,他刚走出地堡没多远,就被蝗虫般密集的子弹吓趴下了,接着就成了傅德昌的俘虏。

傅德昌马上向副排长白文良作了汇报,白文良派另一名班长车德祥前来增援,要他们共同解决地堡里的敌人。

傅德昌与车德祥察看了一下地形,然后叫过那名俘虏兵来,对他说:“解放军优待俘虏,你回去报告,要你们的大队长王辅弼快点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把这个地堡炸掉,叫他们一个也出不来!”

这个俘虏兵胆怯地看了一下四周,见十多名解放军战士已团团包围了这个地堡,便连忙说:“我进去告诉他们。”

这个俘虏进去没一会儿,地堡内就传出一声枪响,随后,他跑出来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蜡黄,结结巴巴地说:“不行……他们听说我投降了,就……打了我一枪……”

傅德昌给他检查了一下,见他只是负了点轻伤,便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动员他说:“这样吧,你就在外面喊话,我给你堵着门口,他们要是出来打你,我就开枪收拾他们!”

经过这位俘虏兵的喊话规劝,地堡内的国民党兵一个个高举双手,走出来缴枪投降了。最后一个走出地堡的就是王辅弼,他身穿一套灰溜溜的士兵服装,上面有好几处被弹片削破冒出棉花。他把手枪托在手心里,恭恭敬敬送到傅德昌面前。傅德昌拿过手枪,问道:“你就是王辅弼?里面还有人吗?”

先发制人(26)

“是!”那人应声“咔”地一个立正,回答,“我就是王辅弼,里面没有人了!”

王辅弼随后就被押送到登陆指挥所,第178团参谋长王坤看到他胡子拉碴的,面色惨白得挂霜,眼睛灰蒙蒙的,下眼泡业已颇为明显,看东西像在看又像没有在看,目光中充满凄楚和悲凉,脸上挂着一种郁郁寡欢、十分疲倦的神色。

王坤目光犀利地盯着这个狼狈不堪的俘虏问道:“你真是王辅弼?”

王辅弼又“咔”地一个立正,回答说:“卑人王辅弼,第4突击大队中校大队长。”

“你能命令你的部队立刻投降吗?”王坤问道。

王辅弼半晌没有作声,满是血迹和烟尘的脸上露出惊慌和为难的神色。王坤见状,没有勉强他,让卫生员帮他重新包扎伤口。卫生员帮王辅弼包扎好伤口后,王辅弼已镇定下来,他与王坤进行了一次非常有意思的对话:

“自从贵军炮击起,我的指挥所就被直接命中一枚炸弹,热水瓶被炸飞,我被震昏在地,通信兵被震死。我是很长时间以后才苏醒过来的。但我们的指挥系统被全部炸断了,我们所作的反抗完全是无组织无指挥的,我早就对这种孤立无援的状况丧失了信心。我想出地堡看看,刚一出来,就被你们的炮弹炸伤了。大队部的人员也不知道都躲到哪里去了。剩下我光杆一个,没法同部队取得联系,这仗还怎么打呢?!”

“你知道我们的俘虏政策吗?”

“知道,知道。其实,我在淮海战役时就被你们俘虏过,那时你们对我很好。”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投降?”

“不行,你们的炮火太猛了,我不敢再往外跑。还有那婊子养的指导员一直在监视着我,我动弹不了。后来,我搞掉了他才脱身出来的。”

“你们一江山地区防守司令王生明跑到哪里去了?”

“自从你们炮击到现在,我还没和他联系上呢。”

“战前你了解我们的情况吗?”

“不了解,昨天我们还召集中队长、指导员布置2月至5月份的训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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