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时间。我现在认为,我们回国后时间非常有限,很可能腾不出时间,所以么,我建议你,是不是跟你那个拿手术刀的大夫商量一下,反正她20多年都没嫁出去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年不是?”刘世豪洋洋得意的说道。
要不这么说刘世豪说话气死人,是人听他这么说都会不舒服了。陈鸿追女医生已经追了几年了。女人都是喜欢有一个强有力的肩膀做依靠的。这一次好不容易,女医生听说他出国比赛的事,答应如果他能拿到好成绩回来,回国后两个人就结婚。结果给刘世豪这么一说,好像被人嫁不出去似的。这也幸亏大家都知道刘世豪一张臭嘴,否则只怕当时就打起来了。
“你!……”陈鸿这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了半天,掉头求助李国生:“李排长,你好歹也是干部,不能任由着这位刘世豪中校这么欺负人吧?今天他说的大家可都听到了,到时候,我到军区告他去。”陈鸿这话也说得半真半假的,本就知道刘副大队长的为人了,谁会跟他计较?
李国生也明白,大家聊聊天开开玩笑,能在很大程度上减轻大家的压力,最起码,现在邓继刚正听得津津有味的,神情完全放松了下来。
“这个事情我就不好说了,其实我建议你也没有什么必要去军区告状。其实仔细分析一下我们刘副大队长的话,他说得病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的话,除了语气和语调以外,你根本告到什么地方都告不赢。”李国生也乐得跟大家把这场戏演下去。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出国比赛,而且代表的是我**队。刚才军区来送的那个场面,的确给了大家很多的压力。为了让大家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想办法缓解一下压力是很有必要的。
“不是吧,你怎么这么说?你别忘了,当初我还教过你障碍的!就算刘嗲队长前面说得有道理,可是你没听到,他说我女朋友20多年都没嫁出去了。这叫什么话?什么叫20多年都没嫁出去了?这是人说的么?”陈鸿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小陈同志,你好说我?我说你脑袋有问题才是的,你说你怎么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哦,我说你女朋友有20多年都没嫁出去难道不对么?要是她嫁出去了还有你什么事?你还想来个王老虎抢亲?我可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是军人,什么抢亲呐、劫色啦什么的,那都是违法犯罪行为,千万不能干,你也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否则,作为你的领导,我一定会阻止你的,决不能让你走上犯罪的道路。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打击犯罪是我们责无旁贷的使命!”刘世豪一本正经的说着,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天使一般。连过来送饮料的空姐都差一点笑喷了。给他这么一说,三下两下,陈鸿成了罪犯了。
“呵呵呵。”一帮人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和压力都没有了。
“陈鸿,我跟你说,要想玩嘴皮子,咱们大队除了大队长是不理我们的刘大队长以外,你见过有谁能说过他的?这家伙,平时搞狙击训练的时候,就靠自己跟自己练嘴皮子打时间了。你想说过他?恐怕再练几年也不行!”李国生一边笑一边说着:“其实要对付他很简单,等你办喜酒的时候,让你那个女医生拣大个的酒杯,只要有两杯,你就算是把我们的刘大队长搬到猪圈里去,他还以为自己是跟嫦娥在一起呆了一根晚上呢!”
一帮人嘻嘻哈哈的调侃着,他们的附近,成了空姐们最喜欢呆的地方……
在欢迎晚宴上,斯里兰卡军方特战团团长谢博上校在评价中国代表队实力的时候,显得很坦然的对刘世豪说:“中**人跨越8000公里来到欧洲很是难得,但是,中**队恐怕不可能在比赛中创造奇迹。因为中**人论身体条件不及欧美队员壮实高大,武器装备也不及美国、英国等国先进。”
其实这也难怪,相比欧美军方参赛的选手来说,这个军人无论是平均身高还是体型上,又或者是在他们看来显得有些落后的武器装备上,都与欧美国家特种部队参赛队员有一定的距离。
斯里兰卡军方特种部队虽然在世界特种部队的行列里名气不大,但是这毕竟是在他们国家比赛,无论是地理环境还是项目设置上,斯里兰卡军方是有一定优势的。这也难怪谢博上校敢说这样的大话。
这个时候,刘世豪说话可谨慎多了,他端起酒杯,轻轻的与谢博上校碰了一下:“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行不行,咱们不是要比赛么?到时候,咱们赛场上见,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太吝啬你们的金牌才好。”这话说得既不失颜面又掷地有声,倒是让谢博上校尴尬了起来。谢博上校开始担心,作为东道主的斯里兰卡特种部队不要输得太难看才好……
为了公平起见,比赛场地对所有参赛队都是保密的。其实这话也就是一说,相对于整天在国内训练了斯里兰卡特种部队来说,几乎所有的竞赛场地都是他们平时的训练场地,保密这个说法就根本无从谈起了。
不过这对中国特种兵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野外的项目就是那么多,在国内的时候,为了适应各种环境,军区费了不少劲让这帮参加竞赛的队员们大江南北的转了一圈,几乎可能出现的场地状况都跑过了,野外项目现在对于李国生他们这几个人来说根本就是鸡肋,虽然也想去看一看,但是不看也无所谓了。倒是一些场地项目需要适应一下,虽然原来国内也进行过类似寻来,但是多少有多一点区别,适应一下哈市有必要的。当然了,这也包括适应一下斯里兰卡军方提供的汽车。特种射击项目里的车上射击项目,适应一下车是有必要的。
随着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安德鲁波依德国际军事竞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十章】………
“怎么样,你们跳不跳?”斯洛伐克的放伞员兼裁判问李国生。
低空跳伞仅从空中350米离机,150米开伞,不借助任何辅助器材,完全徒手开伞,且在无地面引导、无气象资料、无地面标识的情况下,本身危险性就极大。在此之前,斯洛伐克中部地区刚经过一阵雷暴雨,在中国队之前,13个参赛国中,已经有三个国家的参赛队放弃了这个项目。更让大家担心的是,轮到李国生他们这个小组跳伞的时候,风力陡然加强,已经过了跳伞每秒8米的抗风极限,但到了每秒11米。别说斯洛伐克裁判员紧张,就连李国生也担心起来。他们在国内训练的时候也没有在这样的风条件下跳过伞。可是比赛就是这样,一切着眼于实战,到了这一步,跳意味着危险,不跳意味着放弃,低空跳伞这一块的分将被扣除。
毕竟关系到大家的安全,李国生逐个队员看过去,毕竟这只是一场竞赛而不是实战,同志们有权决定自己的安全。刘世豪他们的小组下去的时候天气情况虽然不错,但是他也授权给了李国生,如果条件真的不许可,就采用直升机机降的方式,放弃这部分跳伞分数。
看到李国生询问的眼神,别看邓继刚脸色铁青的,但是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陈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若无其事的竖起了大拇指。其实不用问李国生也知道,为了能拿个好成绩回去跟他那位女医生报喜,陈鸿是下尽心要拼命干的。肖权更简单,看到李国生望过来的时候,直接戴上了风镜,意思很简单,他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