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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艺术中心,我心情很好的跟林姝意打卡了周边一家新开的新派餐厅,又去酒吧坐了会儿,期间遇到几个前来搭讪的桃花,其中甚至有大胸长腿的御姐。
犯懒不想回远离市区的家中,我驱车开往自己的豪华公寓。
微信里拉斐尔的消息足足有几十条,我却没有回他,只分别跟哥哥和父亲告知了一声今晚不回家。
我把玩着墨蓝色的手机,备忘录里,有一串号码。
是今天在后台时我问陈西淼要的她弟弟的电话。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一个过去,拉斐尔的电话倒先来了。
姐姐你又不回家。
清亮好听的音色因为刻意压低而显得黏黏糊糊,像是毛绒绒小狗在讨好的舔手指。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需要我每天回家照顾。公寓的空调温度开的有些高,我百无聊赖的趴在餐桌上,光裸脚掌踢开拖鞋,有一搭没一搭在地板上晃荡。
他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半晌,隔着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黏腻摩擦声传来,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
我本有些转不过弯来,那喘息逐渐变大,间隔着几声闷哼。
拉斐尔又开始叫我,姐姐,姐姐
连傻子也知道他在做什么了,我脑子轰的一下。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你有病呀,做,做这种事还要给我打电话
我半是恼怒,半是羞怯,语气有些不稳。
没想到因为我这一句骂,拉斐尔突然喘息剧烈了起来。
我慌张的挂断电话,心跳如擂鼓。
我的脸已经红透了,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