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无奈至极,只得咬紧牙关,紧紧跟随在他身旁,承受着周围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紧接着,东方朔、蓝湛以及白宇,依次登场,他们每一个都自信满满,气宇轩昂。
每一次现身,都给观众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
这些人物无一不是出类拔萃之辈,各自背后都有着显赫的家族支撑,身份尊贵至极。若这寥寥数人有所不测,恐怕整个大陆都将陷入动荡之中。
就在李婉现身的那一刻,人群中突然有一人面色骤变,变得犹如乌云密布。
太子殿下的双眸如同幽深的夜空,充满阴冷和狡黠,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随时能滴下冰冷的泪水。
久闻江湖传闻,谓南宫尚与李婉间存在着不正当的私情。起初,他还对此不以为然,毕竟,以他的认知,南宫尚那般的卓越人物,怎会青睐李婉这样的无能之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他曾不屑一顾、摒弃悔婚的女子,竟然真的在一瞬间便攀附上了南宫尚。此事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太子殿下目光如冰,冷冷地盯着李婉,看着她从他身旁擦肩而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无耻的丫头,谁准许你踏足此地?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眼前?”
李婉只是轻轻地斜视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嘟囔:“哦,太子殿下,真是倒霉透顶啊!今日真是霉运当头。”
不等李婉有所回应,旁边的东方朔便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出,挑战权威,对于能与太子殿下较量一番的机会,他总是冲锋在前。
只见东方朔将双手背于身后,胸膛挺拔,目光斜视,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挑衅地看着太子:“哈,我还在想是哪位尊贵的大人物呢,原来是太子大驾光临。真是让人惊讶,去年的钓鱼大赛,你颗粒无收,今年又来此丢盔卸甲,真是笑话。”
东方朔的言辞总是直率而令人捧腹,他的一句话瞬间让太子的脸色变得如同锅底一般乌黑。
太子殿下怒目圆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怒气:“本宫正与李婉交谈,你这只不相干的小猫,为何要多嘴多舌!”
东方朔对太子那种傲慢的姿态完全不放在心上,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瞧瞧你这个人,他人对你视若无睹,如同废物一般,你却像是被牵线的木偶,傻乎乎地跟在人家后面。身为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如此恬不知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颜面尽失。”
殿下的面色骤然变得如寒冰般铁青!
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每吐出一个字,就如同从毒液中提炼而出,毒性十足,直叫人窒息。
太子殿下愤懑地怒视着东方朔,眼神中几乎能喷出火焰,随即掉转过头,冲着李婉叱喝:“你,即刻给本宫过来!”
李婉无奈地斜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嘟囔,这人为自己的尊贵身份所迷惑,难道真将自己当作了不可或缺的香料?
李婉仿佛对太子的召唤置若罔闻,她轻盈地扭转首,目光转移到别处,带着淡淡的兴致,凝神观赏着远方层次分明的景致。
在她那不经意的举动中,竟触怒了太子的逆鳞。太子殿下怒火中烧,脚步沉重如鼓,愤然朝李婉疾步逼近。
他伸出修长的手臂,意图将她一把掳走。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李婉的瞬间,一道凌厉的剑芒如同破空利箭,直冲他的双臂而去。
太子殿下不由得心头一震,惊慌失措。
若是硬要强行拉扯李婉,那么他的这条手臂定将不保。
太子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阴冷,狠辣地瞥了南宫尚一眼,随即转头怒视李婉,语气凶狠:“过来,本宫在此!你这朝秦暮楚的女子,还不知羞耻吗?”
他这句训斥,无疑是将李婉视为他私人领地的一部分,不容他人染指。
李婉的耐心在他面前早已消磨殆尽,原本就不佳的心情更是被他激得怒火中烧。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透出一抹冷冽的讥讽,目光斜刺着太子殿下,声音却愈发平淡无奇,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睁大你那双狗眼好好看清,你我之间的婚约早已解除,如今我们之间连一丝一毫的瓜葛都不复存在。别再试图利用你的太子身份来令我不悦!”
太子简直难以置信,那个昔日如同小猫般温顺、竭尽全力只为博得他一瞥的李婉,如今竟然用讥刺的语气,带着讥讽的笑容与他对话!
太子怒火中烧,暴喝道:“顽劣的小丫头,就算你无法成为本宫的正室,也必须沦为本宫的偏房!你以为你能逃脱本宫的掌控,还不快乖乖地滚过来!”
话音未落,太子便再次伸出手,企图将李婉强行拉到身边。
原本,他对李婉并无太多兴趣,然而后来得知这个顽劣的小丫头竟然在不声不响中修炼到了三阶,这样的天赋简直令人惊叹,更别忘了,她正是南宫尚所中意的。
自幼以来,他与南宫尚一直如同冰火两重天,彼此势不两立,冲突不断。
南宫尚所需的珍宝,他务必亲手夺回,即便无法夺回,亦必要其化作尘埃!
南宫尚剑眉微微皱起,目光淡然而又深沉,仅用一眼便在太子身上划过一道无形的伤痕。
这一瞬间的平静之中,蕴藏着一种残酷而阴森的气息,犹如暗夜里的鬼魅,令人胆寒心惧,太子仿佛被投入冰冷的寒窟,感受到一股刺骨的严寒。
东方朔嘴角轻扬,眉梢微微上挑,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讥讽:“哎呀,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我们的尊贵翊王妃竟然成了你的侧室?你还真有脸说出口,难道不知自己在镜中映出的那副不堪的模样?”
东方朔对太子的挑衅向来不留情面,言辞犀利而刻薄,每一次出击都直指要害,令人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