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景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秋君药直接牵着引鸳,走出了国师殿的门。
在回披香殿的路上,引鸳一直从沉默不语。
秋君药自然还是注意到了,但是向来能敏锐地察觉到他人情绪的他此刻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不说话,引鸳心中的疑心更甚。
所以等一屏退众人,引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秋君药往床边走。
秋君药当然是知道引鸳为什么这么急,但他偏偏不提,反而还笑着问引鸳:
“这么急啊。”
他面上装做矜持,但指尖已经不老实的勾着引鸳的腰带,从后面抱住引鸳,轻轻解开,还坏心眼地朝引鸳的耳朵里吐气:
“青天白日的就宣淫,阿鸳,你学坏了。”
引鸳不说话,由着他解自己的衣服,掌心覆在秋君药的手背上,回过头,直到秋君药顺着他的后颈亲到他肩膀,他才陡然一个激灵:
“陛下。”
他转过身,外袍已经完全掉落在地,只留下极薄的春彩淡晴蓝襦裙裹着上半身,
“您为何要给景和赐婚?”
秋君药把引鸳压在床上,掌心已经从大腿上伸进了里面,一边亲一边道:
“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提这个?”
“今日陛下若是不将实情不告诉我,休想让臣妾侍寝。”
引鸳抓住秋君药的手,坐了起来,瞪他:
“陛下唔”
他忽然蹙起了眉,腰间一软,趴在秋君药的肩膀上,轻轻地呼吸着,似乎是有些难受:
“”
“你这么聪明,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秋君药手上的动作不停,偏头咬住引鸳的湖蓝宝石耳坠,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
“看不出来吗,景和喜欢你。”
“”
引鸳闻言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秋君药呼吸愈发沉重:
“你个傻子看不出来,不代表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