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和儿你没事吧?!”
秋君药把秋景和放到地上,指尖抵在秋景和的脖颈,去探他的脉搏,生怕秋景和一个不小心,又死了。
好在秋君药赶到的及时,秋景和被蛊虫咬了,但还没死。
秋景和迷迷糊糊地仰起头,见是父皇来了,又安心地眯起眼睛,像是想睡觉。
“别睡,忍住。”秋君药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顺手抓了一个头发浅蓝色、刚刚围着火盆跳舞的女人,初步判断她应该是属于灵族的长老:
“蛊虫的解药呢?!”
秋君药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了:
“解药在哪里?!”
“你是谁?!”那被抓到的女人直直地看着秋君药,惊疑不定道:
“你身上有帝王气,比刚刚丢进去的小毛孩还要浓郁,你也是皇子吗?!”
“少废话。”秋君药平时脾气一般很好,不轻易发火,这回看着儿子气息奄奄,都快狂躁了:
“先把解药给我!”
“解药不能给!”
此时,一个长相更年老、发色更浅的女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凝眉道:
“他和那个少年身上都有龙息,是那个灭了灵国的狗皇帝的后人,一定是当朝的皇子,不能放过!”
灵族中很多人都以复国为己任,更是无比仇恨大端皇室,如今听闻眼前几人是皇室,欣喜若狂,从刚才的慌乱变成了团结一致的同仇敌忾,坚决不肯交出解药。
“灵国覆灭,各国一统,强兼并弱,乃是历史大势所趋。”秋君药虽然能理解灵族后人对大端的仇恨,但对他们的做法并不认同:
“何况当今新帝登基之后,不也下令善待灵族人,商贾、朝堂,什么时候不允许灵族人进入了?你们中间有不少石拓罗,如无与大端人通婚,按照原本的社会地位,应该劳作至死,又如何能从事它业?”
说完,秋君药又看了楚瑜一眼,道:“新帝甚至还允许你们灵族人坐上国师的位置,你们中间难道就没有后人在朝堂任职,难道就没有人嫁或娶了大端人,生下大端人的后代,在大端安居乐业吗?”
秋君药一字一句,如同重锤,落在了每一个灵族人的身上:
“若事到如今,你们还是这么恨大端人,为何又要生下大端人的后代,又为什么对自己的后代下不了手,却要迫害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