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急促的叫声被蒙住头脸的衣服遮挡得听不真切,黑暗的室内一片混乱,压在施棠月身上的人很着急,乱吻的唇炙热,手很用力。她想要极了,偏偏他还像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施棠月纤长的手臂缠住他,央求道:“哥哥,快进来……”醉酒令她五感弱化,只受原始的欲望驱使。滚烫的rou棒如愿凿开她的身体,寸寸深入,撑开她瘙痒难耐的蜜穴,一边进一边出,捻磨着润滑的汁水毫无阻隔地按摩、挤压。“唔啊……好大……”施棠月爽到当即落泪,打着哆嗦的腿贪婪地往男人腰上挂。两具年轻的肉体牢牢抱在一起快速耸动摇晃,床垫发出小幅吱吱呀呀的声响,是激烈性爱的节奏。压着她的人闷声干事,一点喘息时间都不给,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施棠月浑身胀爽承受不住,连想叫都提不上气,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厥过去。“不!”“唔……”她不要了还没说出口,身上压着的人一声闷哼,吃进身体里的ji巴抖动着越胀越大,随后极快速度撤出去。身体被洒溅了淋淋漓漓温热的白浆,被干大了的肉穴一边抽搐喷水一边慢慢合拢。“药店有点远……”开门的声音,温柔解释的嗓音,都被屋子里性爱余韵的喘息给掩盖。灯被按亮,丑恶的行径褪去掩盖,混合着熟悉的腥味,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看清屋里的情况,凌觉动作骤停,拎着装了药的袋子站在门口,如同一座僵直的雕塑。
大双人床上,施棠月脖子以上被盖着他的衣服看不见脸,下身白皙赤裸,精斑遍布,他的好弟弟喘着气,裤子退到膝盖处,胯下之物红肿,甚至还冒着循循热气。像看准猎物用尽全身力气扑咬的野兽,凌觉扔了药袋,扑过去推开凌子昂扭打在一起,拳拳生风,落在凌子昂胸口和肚子上,发出频繁的闷响。施棠月这才惊醒,挥开衣服坐起来,愣愣看着一贯温吞的凌觉打凌子昂的架势像要把他打死才肯停手。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木然地愣了会儿,回忆刚才混乱之中诸多反常的细节,才弄明白凌觉为什么失控。凌子昂趁她醉酒,穿了凌觉的衣服假装他勾引自己……她和凌觉一样气极了,甚至遍体生寒打着哆嗦。给她一百个脑子,她也没想到凌子昂会做出欺骗诱奸她的事。然而,她的身下一片湿润,浑身满足酥软……他得手了,事情发生了,他们做完了全套。凌子昂还没戴套……眼睛看着单方面殴打凌子昂的凌觉,施棠月的脑子还迟迟转不过来。凌子昂没还手,凌觉打上了头,渐渐没了顾及,一拳打在他下巴上,强大的震荡力让凌子昂下巴发出咔的一声,然后鼻孔和嘴角同时往外溢血。“别打了!”残存的理智让施棠月没法不担心受了大刺激的凌觉可能会打出事。她浑身没力气,只能挣扎着爬下床,抱住凌觉的腿又趁机用身体隔开兄弟两个。凌觉被迫停手,通红的眼眶紧绷,视线订在凌子昂身上:“你这个畜生!”凌子昂吐出一口血沫,视线放松地望着施棠月,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他嗓子哑了,胸肺被重击,说话都费劲,然而此刻说话却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什么都不如你,她不会选我的。”不冒险,不用下叁滥的手段,他就只能放弃,但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