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俩都出去!&rdo;安格罗端着冲锋枪,紧跟在她身后。
他们将可怜的特丽莎留在了船舱里。科拉松高兴得真想欢呼。
危急关头,尤其是她的勇敢举动,让安格罗睁开了眼睛。这下他知道他到底属于谁了。
科拉松光着脚奔跑,她觉得船舱过道里的地毯好像变成了棉花一样软的云团。
2
&ldo;有人逃跑。&rdo;警察少尉大卫•吉尔逊在对讲机里说,&ldo;还带着个女人,已经上了后甲板,正解开小艇。那人是‐‐布兰卡托!全副武装。&rdo;
&ldo;我们从这里看不到他。&rdo;我回答说,&ldo;您随他怎么做去吧,大卫。他逃得脱你们吗?&rdo;
&ldo;逃不脱。他的小艇只够兜兜风而已。&rdo;
&ldo;好,那你们就别用喇叭呼喊,不要鸣枪警告。请你们等一切结束后再抓他。&rdo;
我和吉尔逊少尉是在我们赶来游艇码头途中通过对讲机联络时才相互认识的。吉尔逊是码头警察局的行动负责人。
我向他说明了我们的位置。
我和菲尔蹲在一个两米宽、一米高和一米厚的混凝土桶后。桶里装满了土,土里长着光秃秃的小树。春天来临后,这个不起眼的东西将长成一株漂亮的观赏植物。
眼下这个填满泥的混凝土桶权当我们的避弹器。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避弹器了。
我们位于u形内码头的陆地一侧,身后满是常青的灌木丛,一直延伸到河坡上。我们爬出来。面前的河岸上铺着沥青,放有座椅和桌子。
那艘船相距我们约20米远。
没有什么在动,听不到一点声息,大多数窗户的百叶窗都关上了。周围的游艇上也没有任何动静。
跟游艇一样,那艘船斜泊在河岸上,这样,后甲板的窗户就朝向内码头,朝向河了。
乔、勒斯、弗洛伊德和弗雷德进入了我们右边的位置,藏在堤尾的灌木丛后,面对停满白色度假船的码头,它同时将这座内码头跟另一座隔开了。
左边不是码头而是条人工堆起的堤坝,坝上长满植物。史蒂夫和泽洛卡人不知鬼不觉地潜到了那里,连我和菲尔都没看到他们。估计他们此刻是蹲在坝尾,在一簇密集的阔叶树后面的什么地方。
我们包围了&ldo;美女唐娜&rdo;号船。
我们以为包围得严严实实。
但至少安格罗•布兰卡托有一种我们没料到的触角。
一切照旧。我作出了决定。我们照原计划行事。由我和菲尔去叫出逮捕令上的那些人。
现在只剩下三位了。
我望望表。
7点1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