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终于恢复呼吸。
沈添欢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目光清明,“很有意思,你想要玩吗?”
塞姆扑倒他,“死亡是一种什么感觉?”
沈添欢看着洁白无垢的天花板,“像是……电影回放。”
塞姆不解,“走马灯吗?”
“可以这么说。”他覆在她身上,“现在轮到你了。”
她不害怕,因为沈添欢没有杀死她的能力,他能叫她痛,却不能叫她死。
他对她的伤害值并不高。因为他们从不对等。
就像是大象对蚂蚁的碾压。
“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吗?”沈添欢问她。
“你不喜欢吗?”
沈添欢想了想,“取决于你。”
“你还真有服务意识。”
“如果整个世界都是为了你而存在,那服务于你,不算耻辱。”他说。
塞姆惊喜不已,“你的意思是,你是为我而存在?”
沈添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吻她,一边吻一边说,“勒死一个人通常用三种办法。第一,呼吸道受压。第二,颈部血管受压。第三,颈部神经受压。”
“你想勒死我吗?”塞姆问。
他说当然不,“我不可能勒死你。”
“因为你爱上我了?”
“说不准,这个世界上发生什么都有可能,也许这一秒我爱你,下一秒我久想要杀你。”
“那你这一秒想要杀我吗?”
他进入她,惹得她又是一声娇喘,“这一秒还不想,我只想让你快乐。”
她流下眼泪,“我好像爱上你了。”
沈添欢却自顾自说,“一个人的窒息方式能引起一定程度的缺氧以刺激其性欲,增强快感,你尝试过这种快乐吗?”
“有。”她说,“只是哥哥不许我那样,很危险。”
“不用怕,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他若有所思地说。
塞姆说是,“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道蚂蚁能碾死大象吗?”
“你信任我吗?”沈添欢问。
“当然。”
“自勒有时候比他人帮忙更容易攀登峰顶,你信不信我?”
等到埃里克收到后台消息,匆匆赶来之时,床上只剩下了妹妹的尸体。
她依然紧紧勒住自己的脖子,赤裸身躯死在了那张大床上,面色发青,但她脸上却浮现诡异的笑,至死不止。
章寒居逃出火场,回身一望,方才那场大火眨眼间便消失了,仿若她的一场梦。
剧痛之中,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断臂已经接了上去。
没有多犹豫,章寒居展开了屏幕,“你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