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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栽赃陷害(第1页)

数日后的早朝,张阳身着五爪金龙袍端坐在朝堂之上。“有事上奏,无事退朝!”一旁的内侍压着公鸭嗓叫道。话音刚落,东厢闪过韦鹿、徐下川、风绩微、玄都里等一众,一起上前,在白玉阶前俯伏启奏道:“臣等揭发兵部尚书兼军机阁大将军年尧私藏兵器、蓄意谋反。”这一奏非同小可,惊的文武百官大吃一惊,各派国师宗门长老瞪眼疑惧。张阳说道:“可有何凭据?”西厢闪过提督尔丹森,义正辞严的说道:“若是拿不出凭据,则愿陛下重重责罚韦鹿等人,以惩欺君与诬陷之罪。”

不料韦鹿早有预料,启奏道:“臣有密报,言年将军府邸有衮龙袍、帝冕龙冠等,此外将军府邸私藏兵器无数、家将仆从更是横行跋扈、嚣张至极,更是当街叫道:‘我家老爷有成龙之姿。’此外,其家有金人十二,实是大不敬之态。”年尧忽然变了脸色,唾沫星子横飞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一脚踢到韦鹿胸口,踹倒他到石板之上,又祭出血滴子,利刃转动,就要直取项上人头。

“够了!”张阳龙颜大怒,一拍龙椅,调转九阳八面功,仅一招震的年尧丢下血滴子,发出“晃荡”一声,俯下身子,大口吐着鲜血。

“着令,即刻褪去年尧身上朝服,暂且收押天牢。锦衣卫则去搜查其府邸,一旦查出有不轨迹象,不问分由,凌迟处死,退朝!”一拂袖子,一肚子火的离开。

随着内侍的一声退朝,百官行礼告罄,年尧被一众御林军士兵褪去朝服,收押天牢,临行前,眼角一抬,瞟了韦鹿一眼。看的韦鹿身体一个激灵,待他走远,心里腹诽道:“此等武夫杀伤力惊人,一但回过神来我性命不保,看来还得按军师之计进行。”

锦衣卫果然在年尧府邸搜查出无数欺君罔上的物件。大殿内,令张阳见了勃然大怒道:“我待他不薄,为何要如此?”旁边闪过吏部昝有坤,上前奏道:“此一定是他人栽赃嫁祸!敢问陛下,年将军跟随您有多少年了?您还不知道他吗?他有披蟒腰玉、坐帐指挥之心,绝无分外的二心。”又闪过刑部昝有仁说道:“何况听闻年将军治军有方,赏罚分明,这样一个军纪严明的将领怎么会知法犯法?他在朝堂触怒龙颜,是他的过失,然而陛下是圣明的仁君,一定会明察秋毫,所以他的过失是小,陛下的责任是大,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方能显现陛下的英明神武。”一旁却闪过韦鹿来,上前奏道:“二位大人此言差矣!古人云:‘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一个人如果从小到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那么其人必是忍辱负重、胸怀大志之辈。依据人言,年将军出身南部清幽国,从小到大性子豪爽、义薄云天,到今天也是如此,半点没有做将军、当长者的气度,倒像强人顽童,试问人若无沉思,何来志达明?治军严明是一点,谋权篡位又是另一点,治军严明、军纪有度,使其在军中威望有加,甚至功高盖主,危及陛下尊位,这是三十六洞的前车之鉴,陛下不防,必成下一个东汉献帝啊!”张阳说道:“我自有裁断,暂且收监年尧,尔等去吧!”

临分别之际,昝有坤与昝有仁忍不住质问大哥礼部尚书昝有乾刚才为何一言不发,直等韦鹿那小人巧舌如簧,耀武扬威。昝有乾说道:“你们不知,在尔等到来之前,我被圣上叫到御书房,丢给我一大摞书卷,上面满满当当写的是我等三人近几年打压异己、索收贿赂、往上虚报数目之事,甚至某年某日某时都记载的清清楚楚。圣上说这是从年府搜出来的信件,此外还有各路文武,地方官吏的。圣上抬爱,警告我莫要越权,这就是我三缄其口的原因。”仔细想来,好一个年尧!自己坐牢不算,还想拉他们下水,可恨可恨。“所以我等尽力了,愿年将军自求多福吧。”昝有乾说道。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御花园里一片生机勃勃,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张阳漫步其中,感受着这美好的氛围,心情格外舒畅。

他一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一边轻轻抚摸着那些娇艳欲滴的花朵,仿佛能感受到它们的生命力和喜悦。每一朵花都像是一个小生命,在这个繁华的宫廷中绽放出自己独特的光彩。

张阳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清新的花香让他感到心旷神怡。他不禁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那些与朋友们一起赏花弄月、谈笑风生的日子。如今虽然身处高位,但心中那份对自由和宁静的向往却始终没有改变。

在这片美丽的御花园中,张阳暂时忘却了尘世的纷扰和烦恼,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里。他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他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忽然出现一黑衣刺客,口道:“昏君,纳命来!”拔剑要行刺张阳,与一众护驾的御前侍卫进行厮杀,侍卫人数众多,却一时之间奈何不了刺客,两边僵持不下。张阳看了半天,见久久不能拿下刺客,只好拉开将他团团护住的侍卫,微微动动手指,那刺客便应声倒下,被一众侍卫饿狼般扑上。

“你是何人?为何行刺寡人?”张阳问道。大内总管重复了一遍,那刺客就是不搭话。见此,张阳只好抬起手,成勾状,一力拍出,在地上打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刺客一见,屁滚尿流、捣头如蒜,马上交代出实情。他姓近名环,乃是总兵近南臣的家臣,此次行刺陛下,就是他的安排。至于为什么行刺陛下,他却说是杀了他,皇后娘娘就能和他的家主长相厮守,永不分别。

“这不可能!”张阳大喝道。他的梓潼,他的爱妾,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在他还是宗门一介小卒之时,她便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她怎么会背叛自己?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陛下不信,可去皇后寝殿看看,家主正跟娘娘亲热呢!”近环说道。张阳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令其在前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皇后君婉寝殿赶。

临近寝殿,果然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张阳还在安慰自己兴许是君婉正跟女伴嬉闹,可越靠近,这声音越发不对,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何况大白天的,殿门紧闭,密不透风,这是要干什么?张阳愈想愈不对劲,拨开众侍卫,大踏步上前,一脚踢开殿门,只见君婉娘娘坐在殿上,一小白脸赤裸上身跟他谈话。

近南臣!绿营阁阁主,他封赐的总兵,正跟他的发妻,他的挚爱,他的白月光做着什么“奇怪”勾当。“陛下,不是你想那样。”君婉知晓张阳一定误会了什么,可惜盛怒之下的张阳什么都听不见,一脚踹飞正磕头下跪的近南臣,待爬起,又是一鞭腿踢断其腰肢,接着左手施掌,右手打拳,令近南臣吐血三尺,再也爬不起来。

“拟旨,近南臣即刻活剐,其尸骸通通喂狗;至于皇后,剥其后位,打入冷宫。”张阳一字一顿说道。君婉凄婉的叫道:“陛下您误会了,近大人与我是师兄妹关系,还有他本因寒病所以要紧闭房门,他脱衣完全是排毒所为,陛下!”可惜,一肚子火的张阳越走越远,听不清话语,只以为这女的又在她的“合理”解释。

“陛下,他不能杀啊!”都统索图鲁说道。“是极是极!”桑德那在一旁附和道。张阳不愿意听他们的话,转头看向韦鹿。“你怎么看?”韦鹿轻弹灰尘,奏道:“不能杀。”索图鲁和桑德那听了,那叫一个吃惊。怎么?他们的对手松口了?他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吗?正疑惑间,韦鹿说道:“陛下可知赤眉阁阁主,提督尔丹森否?”张阳点头,表示知道。“尔丹森虽是陛下臣子,却不服教化,又与那近南臣义结金兰,以他的脾气,说是冲冠一怒为金兰都是轻的,况且他手握一对金钹,就有万夫不当之勇,恐陛下也难以抵挡。”

“你说什么?”张阳勃然大怒。索图鲁与桑德那万万想不到这韦鹿非但不替近南臣说话,还火上浇油,一个不算,再拉上一个,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陛下号称八面无敌,这不是找事吗?

就在此时,有御林军来报:“陛下,大事不好,提督尔丹森杀过来了。”张阳忽的拍案而起,说道:“乱臣贼子,都该杀!”出殿一望,那尔丹森独自面对着成千上万如潮水般涌来的御林军,毫无畏惧地挥舞着手中的金钹,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每一次挥击都带起一片血花,金钹在鲜血的浸染下逐渐变成了令人心悸的赤红色,但他的身影却始终屹立不倒,宛如战神降临世间。

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那尔丹森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和顽强的斗志。他的身手矫健敏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步伐。尽管敌人数量众多且训练有素,但那尔丹森凭借着自己卓越的武艺和无畏的精神,一次次突破重围,给御林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然而,御林军并没有轻易放弃,他们源源不断地向那尔丹森发起攻击,试图将他困死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但那尔丹森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越战越勇,丝毫不退缩。他用自己的生命扞卫着心中的信念,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屈服。

“皇帝皇帝,为何要加害俺兄弟?”尔丹森杀了一人,吐出一口血雾说道。张阳冷冷说道:“贼子,都该杀。”忽然闪过一侍卫道:“陛下,皇后娘娘因无法忍受陛下安排,已然悬梁自尽自证清白了。”来不及哀伤,韦鹿连忙说道:“陛下不可被表象迷惑!她哪里是自证清白啊?分明就是心虚!为自己的情郎活下而死的。”张阳听了,略一思索,说道:“爱卿言之有理,这对奸夫淫妇就该杀。”又速令斩官去拿了近南臣的人头,一会儿,人头送达,近南臣还是死不瞑目的说道神情,索图鲁与桑德那瞧见了,暗自哀伤嗟叹。张阳却觉不解气,在那小白脸首级上划了几刀,提起脑袋,跟扔西瓜一般投掷。尔丹森正厮杀间,抬头忽见一物向他袭来,以为暗器,一金钹将其裂成两段,继续厮杀。

“还不出手?难道要寡人的御林军死尽才肯吗?”这话是跟索图鲁与桑德那讲的。两人当即展开行动,分别化作一团青云,一团乌云飞天。桑德那取出一根黝黑大棒,叫一声“着!”那根棒子灵性般飞出,形成大阵将尔丹森困住。

“那是什么?”张阳见此情形,出声问道。“那叫乌云打狗棒,围困的阵法叫做乌云打狗阵,外人看去是乌云密布困住其人,而在其人眼中则是万狗狂吠,恶犬争相撕咬。”

尔丹森困在阵法内无力挣脱,正焦急的呐喊,索图鲁取下腰间青葫芦,念动咒语,青葫芦悬空,对准尔丹森一通青色火焰。

“那叫青冥幽荡火,乃是九天之上第一团火。”韦鹿含笑解惑道。尔丹森就这样在君臣的谈笑中化为灰烬。

几日后的一天,在闹市上,由皇帝亲自监管,一刀一片生生活剐了近南臣,连剐三天,围观的百姓也瞧了三天,等到犯人终于忍受不住,气绝身亡,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呼声:“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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