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侵犯,只能不停的哀求他停止折磨。nnguoji毕竟对一个从未曾接触过同性爱的人来说,桔刃的需索无度及粗暴残忍只会带来痛苦与不适,绝对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
「停……啊--停下来……求、求你--」
此时的桔刃却在南阳晓的身上得到极大的享受。
南阳晓虽然已经接近昏劂边缘,但他的私密处却还是因为桔刃的深切的律动而随之收缩;温暖的甬道紧紧的吸含着桔刃的昂扬,让他欲罢不能的持续加快律动,每一次都更加的深入。
他听到南阳晓的哀求,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达到惩罚南阳晓的目的,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想继续在他体内驰骋的欲望;即使知道南阳晓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他还是无法停止。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南阳晓再一次随受桔刃的爱液后,他已经无力再撑下去,昏劂前他只感觉到在自己体内的火热以及眼前的一片白雾,接着便不省人事。
发现南阳晓昏了过去,桔刃停下动作。
他低头看着南阳晓因为被侵犯而显得苍白的脸孔,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因为被自己强行进入而受伤流血的私密处……他不禁蹙紧眉头,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一丝不忍。
不想引起南阳晓的痛苦,桔刃缓缓的退出他体内,将衬衫穿上后,便轻手轻脚的将已经昏迷的人儿抱进房中。
这是桔刃与南阳晓的初识,他们见面的第二天……南阳晓十七岁,桔刃二十四岁。
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南阳晓只感觉到喉咙的火热与身体的疼痛不断的侵袭着自己,让他虽然想继续睡却难受得睡不着。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的仍是一如往常的白色天花板,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呆愣了半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窗外的天色不是早晨天亮时的颜色,而是晕染着些许橘红的黄昏景象。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已经黄昏了吗?
思绪似乎还有些混乱的南阳晓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他猛然起身想确定自己看到的景象,可身子稍微的动了一下后便痛得脸色惨白。
从身后传来的痛楚提醒他之前曾发生的事,他努力的回想,拼凑出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慢慢的,他想起昨天的情形,也想起桔刃对他所做的事。
想起那像要把人硬生生撕裂开来的痛楚,他不由自主的全身发冷,一股由体内不断发出的战栗,让他无法抑止的感到寒冷与恐惧。
他紧紧的环住自己的身躯企图减轻那段恶寒,可在双手碰到肌肤的同时,他立刻想起桔刃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
一股恶心的感觉顿时涌出,南阳晓快速的冲到浴室里,朝着马桶大吐特吐了起来。
接下来的四天,南阳晓都没有到学校去,也没去打工。
因为那天的欢爱所引起的发烧以及及上的痛楚让他连起床都有困难,他根本无法到学校去上课,更别提打工。
他成天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做着恶梦,有时虽然清醒了,却因为全身无力而无法出门。他知道自己应该去看医生或者上药房买点药吃,但是身上的高热及四肢的虚软让他无能为力;再加上他的房中并没有电话、手机这种东西,因此他没办法求救,只能继续昏睡下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隐隐约约的他似乎听见门铃的声音……但是他不太确定,脑中也无法思考,转瞬间又再度陷入沉沉的昏睡。
直到不知道是什么凉凉的东西抚上他的脸颊后,他才吃力的半睁开眼,看到一个人站在床边担忧的看着他。
他是……是谁呢?自己好像看过他?
脑中还没想出来眼前站着的人究竟是谁,他的眼睛便又缓缓的闭上,陷入无边无际的昏睡……
再次睁开眼睛,南阳晓的神智仍有些混乱。
他愣愣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好半晌,他才终于认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老师。」
「幸好我有去找你,要不然你可完蛋了!」
找他?那么这里是--医院喽?
被南阳晓称为他老师的男人叫左向晨,他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考虑着有些话不好说,不知道该不该问,终于,他还是开口问了,脸上却有些尴尬。
「阳晓,你……发生了什么事?」
南阳晓不太晓得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能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医生为你做了检查,你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而导致高烧昏迷,再加上多天没有进食,所以才会这么虚弱……你……是不是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