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不说一直是遵循着什么道理的吧,但也总是有一些规律的,杨超辞退了眼前的这个工作之后,因为没有什么事情,今天父母上班了之后,自己也不打算闲着,决定去调查一下哥哥的事情。哥哥的事情杨超也反复地思考了一下,并不是那么的复杂,只是这里面有一些自己不了解的情况。
当然了,想要了解这里面的真相,光靠杨超自己一个人显然是不行的,但是杨超想到了谁呢,不是别人,而是妻子这个人,妻子这个人能和这件事情又什么关联呢,但是现在杨超就是觉得自己已经离开帮派了,就不想和帮派的人再产生什么关联了。
所以其实也是迫于无奈,他选择了找妻子这个人来聊一聊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于是杨超并没有着急先出门,而是酝酿了一会儿之后准备给妻子打一个电话去,问一问什么情况,自己冒然出门还没有什么目标的话,那不是开玩笑一样吗。
于是杨超在屋子里徘徊了好一会儿,甚至都事先演练了自己该怎么和妻子这个人说了,自己第一句该说什么,第二句该说什么,对面可能怎么回复,然后自己怎么应对之类的。要说杨超为什么这么慌张,其实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自己这是一个迫不得已的选择,要是但凡有其他的选项,他都可能不这么干了。
演练了一会儿之后,杨超甚至慢慢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来,不是别的,是哥哥的事情,他就想起了在哥哥去世之前,他一共回家也没有几次,最近的一次其实自己也没感觉到什么反常,但是那之后哥哥就很久都没再回来,杨超想着说,这样来说的哥哥出事不一定是因为一件很长远的事情,可能就是因为一些当时最近的事情。
杨超思考了一会儿,推理了一下,但是慢慢地却又没有思路了,杨超后来心里感觉有点落寞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忽然感觉怎么干什么事情都这么困难呢。想着这一会儿,杨超也不考虑那么多了,最终鼓起了勇气来,决定就这么干吧,于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妻子的电话,随着嘀嘀的声音,杨超甚至心跳也不知不觉中加速了。
对面电话接的速度还挺快,杨超听到对面的声音之后,杨超感觉几乎是一瞬间把之前演练的东西好像全都忘了一样,于是有点磕磕巴巴地说道,你忙着呢吗?妻子回复道,没有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杨超咽了一口唾沫,之后说道,我确实是有一些事情想要找你,然后就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阿强的人,妻子这个时候犹豫了一会儿,问了一句,什么,杨超没有接着刚才的话说,而是说,我想问一下当初老大和你说什么了啊。因为最近我想调查一些事情,所以想要问一问你。
这个时候,妻子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当初老大和我确实说了一些事情,但是你要调查什么啊,问这件事情。杨超说,是想调查一下我哥哥的事情,妻子说,那你让帮派的人帮着你调查一下呗,他们很快就能帮你调查出一个结果的。杨超这个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又有点结巴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电话就撂了。杨超撂了电话之后,有点茫然了,怎么说呢,自己不仅是什么没问出来,似乎还把自己的路堵死了一样,本来自己就不愿意找帮派帮自己调查,现在可好,直接引导到帮派那里去了。
有的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你越想要如何结果通常是不能如愿,现在该怎么办呢,杨超呆坐在椅子上,杨超很明确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并不能维持很久,自己兜里的钱,如果实在没有出路的话,自己就不得不找一份什么工作干着,可是自己能够干什么好呢,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对杨超自己来说,这个时候,杨超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出路了。
但是,现在一个问题是自己是否还要继续调查哥哥的事情,如果调查的话,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呢,如果不调查的话,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忽然杨超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一样,杨超甚至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
功夫这件事情让杨超既感到烦恼,又觉得其实自己是应该坚持的。其实,现在帮派不只是一个浮现在社会中的一个现象,更是一个大家看到了但是有的时候想处理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
杨超深深地觉得自己从事功夫这一个方向,是否是一个背道而驰的事情呢,自己一方面确实是想要这样的,但是现在的环境好像又不允许自己这么干。杨超想着想着,甚至在某一个瞬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却又只是一闪而过,没有那么的真实,就是自己是否能够把功夫这件事情,作为一个正向的东西传播出去呢,而不是仅仅顺应目前的形式,而好像是作为一个帮派的帮凶一样。
杨超为什么退出帮派呢,其实一开始自己就没打算接触这个行业,是机缘巧合的状态下接触到了,自己其实都没有想到,但是后来慢慢地意识到自己加入的是帮派的时候,杨超才开始慢慢地给自己一些暗示,自己究竟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出来。
现在的问题就是,自己能否把功夫以一种合适的方式传播出去,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很严肃的问题,杨超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至少现在来讲,凭借自己的能力是困难重重的。
杨超想来想去,脑袋也有点混乱了,于是就像另一个问题,就是说,与其这么毫无根据地想下去,不如自己出去观察一下,来的更加实在一些,不是吗。杨超之所以产生这么一个想法,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确实觉得这么想下去不是一个办法,再一个就是自己觉得真的想出去散散心了,这么长时间待在家里,感觉有一点发闷的感觉了。
于是杨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之后就起身准备出门了,临出门之前,杨超还回过头看了看屋子,像是在留恋什么一样,接着杨超就出发了。杨超街道,杨超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因为家的附近有一个公园,说是附近,其实离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之后杨超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的,就是突然间想要去那里看看了,因为一方面自己真的好长时间没去了,再一个就那里估计人很多,会更加的热闹一些。
不是说杨超喜欢热闹,而是想要接触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去的路上,杨超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强烈的悲观的情绪,怎么说呢,就是觉得自己生活到现在不说一个能联系的朋友都没有吧,就连同学自己似乎都联系不上一个。也不是自己对他们也有所求,只是觉得人生多一个朋友或者同学,其实就是多了一条出路,不是这样吗,但是自己似乎把自己给堵死了,就拿哥哥的事情来说吧,自己竟然一时间除了妻子这个人外,竟然联系不到再一个自己觉得能够帮助自己的人了。
路旁的树木很高大,偶尔会有几阵微弱的风出来,因为是下午的时间,太阳又不是特别的烈,就感觉这么一股股风吹过来,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和,感觉舒服极了。此时此刻,杨超距离公园也是越来越近了,但是或许因为柔和的风的缘故,杨超的步伐开始变得慢了起来,杨超想要多享受一会儿这种柔和的风的感觉。此时,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杨超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的感觉,自己甚至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可能的话,让自己一直待在这样一种环境之下,自己甚至都是愿意的,这真的不是说夸张地话,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不是说什么异想天开的话。因为自己真的感觉很放松,最近自己真的感觉身心上十分的疲惫,也没干什么事情,想来想去,但就是觉得好像过了好久一样,杨超又觉得自己最近做出的选择似乎都是对的了,为什么呢,因为是顺应自己内心的,不是凭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
说着,速度也是非常的快,杨超来到了公园的位置,但是还没有到门口,只是远远地看见了大门口,人确实是非常的多,门口拥挤了不少的人,是一方面,再一个也能听到更加嘈杂的声音了,有一些叫卖声,因为在公园的门口有一些小商小贩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卖一些特价的东西,或者是一些小吃,杨超这个时候还在考虑自己要不要买一些呢,但是出于自己最近手头比较紧的缘故,杨超最终还是觉得忍一忍吧,算了吧,还是不要买了。
之后,杨超就朝着公园的门口去了,杨超边走并没有特别注意眼前,而是想着说自己去公园待多长时间的问题,绕一圈还是说只是在几个关键的景点位置走一走,这个公园自己之前其实是来过的,因为这也不是一个新建的公园,是一个老公园了,甚至里面的一些设施都有点破旧了,但是并不妨碍这里面的人多,人也是真的真的特别的多,杨超有的时候,也是好奇,说这里怎么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后半夜之外,怎么觉得人始终是络绎不绝呢。
就在这个时候,杨超也快要走到公园的门口了,于是杨超就下意识地慢了一些一下脚步,寻思着观察一下眼前的路,但是就着此时此刻,杨超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起初杨超还没怎么在意,但是当杨超顺着熟悉的声音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同学吗,怎么在这里呢,一瞬间的杨超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够在这里遇见自己的同学,这是真的吗,但是事实上还真是。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人如果只是自己认识的一个陌生的,即使是在学生时代也仅仅是认识而已,并不是那么熟悉的同学的话,自己估计也就当时没看见就直接走过去了,但是眼前的这个同学显然不是这样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和杨超似乎有一个约定去同一个班级,但是后来有没有消息地那个女生。女生起初还没注意到杨超,还在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呢,她卖的是小吃,这个时候,或许还没到最热闹的时候,人不是特别的多,但是她的摊前面还是有几个人的,杨超本来是想要上前打一个招呼的,但是刚要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脚步像是定住了一样,有点挪不动了一样,但是瞬间杨超还是勉强地走了前去,杨超觉得能在这里见上面,某种程度其实就是一种缘分了,所以最终虽然只是间隔了几秒钟,但是杨超经历了好几次来来回回的心里挣扎了,关于自己去不去前面打招呼的问题。
最后鼓足了勇气的杨超向着摊位走去,因为杨超越靠摊位越近,女生似乎察觉到了,但是并没有抬头,她或许是以为来了顾客了,于是便说了您要点什么,边抬起了头,就在抬起头的时候,杨超和女生的四目相对了,两个人那一瞬间好像都像是身上被火点着了一样,火辣辣地,但是瞬间之后两个人就保持了镇定,女生先是没有说话,杨超先说的话,你在这干这个呢,女生这个时候回复道,是的。然后女生问你考上了学校了吗。
杨超微微地低下了头,说道,没有,女生问杨超现在干什么呢,杨超说本来自己有一个工作的,但是自己辞职了,就不提了,现在没有事情呢,两个人这样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杨超问女生,你现在是一个人吗,女生说,是的,没考上学校之后,经过几次尝试,自己现在干着这个,毕业后自己一直是一个人单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都年纪不小的人了,此时此刻聊着天,似乎还有点青春时候的羞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