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半边身子,埋在中年男人的怀里,低沉的哭泣。
而他的手,却在揩油,放在她的臀上,轻微的拍打,看似在安慰,实则在占便宜,趁机感受她臀部的柔软和弹性。
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中年男人的眼睛半眯在一起,眼神得意,还有舒爽,偶尔低头望着怀中的女人,猴急之色流露,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她。
张秀看的很仔细,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中,从这里来看,越加证实心中的猜测,面无表情步入院中。
中年男人叫曹八,李洪的邻居,两家紧挨在一起。
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心里懊恼,刚才怎么就没有将院门反锁,急忙收起眼中的得意等神色,再换了一副表情,悲戚、伤感。
又暗自猜测:“白玉里班房的人,早上不是来过了吗?现在过来做什么?调查李洪的死因?应该不是,一个衙差就算他是任宣飞的心腹,也不值得费这么大的力气,万一牵扯出惹不起的人,倒霉的还是任宣飞。”
排除这点,加上来人只有一人,答案只有一个,来人是李洪的朋友,这次过来是来安慰他的家人。
弄清楚原因,紧张的心安稳下来。
收回手,面色自然,仿佛刚才占嫂子便宜的人不是他。
李氏像是受惊的兔子,迅速脱离曹八的怀抱,擦掉脸上的泪珠,被外人撞见这一幕,生出一丝羞愧,压了下去,迎了上去问道:“你是?”
张秀道:“张秀,李洪的同事。”
“你这次过来是?”
“李洪的死,任头很生气,已经下令查明真相,替他报仇。”
李氏心里一暖,面露感动:“谢谢任头!”
张秀道:“接下来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只有知道实情,我们才能更快的揪出凶手。”
李氏重重的应了一声:“嗯。”
张秀问道:“李洪生前可有仇家?或者关系不好的人?”
“没有!洪哥做事谨慎,从不轻易得罪人,更不会与人结怨,与街坊邻居的关系都很好。”
“他有哪些爱好?”
李氏道:“洪哥喜欢赌钱,但有分寸,每次只是玩玩,不会过度沉迷。”
“和谁去?又是在哪家赌坊?”
“在哪我不知道,但每次去玩的时候,洪哥都会叫上曹哥,有他跟着,心里有底,俩个人也更安全些。”
曹八一抖胸口的横肉,怒目圆瞪,很凶的说道:“六哥开的赌坊,你若想去,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张秀再问:“昨天下值以后,李洪有回来过?”
李氏道:“回来一次,拿了一些钱就出去了。”
“他自己,还是带着曹八?”
“我当时在屋里照顾丫丫,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张秀望着曹八,曹八也望了过来,目光凶狠,还舔了一下嘴唇,故作凶狠,一副嚣张的样子。
张秀问道:“你和他一起去的赌坊?”
“没有!”曹八一口否认。
“当时我不在家,在街上玩耍,回来后喝了点酒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