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伤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河水说道。
“什么词用在什么地方不都是人规定的吗?
人们赋予它与众不同的意思却不代表它就只有哪一个意思,
何姑娘说的那些不都是姑娘家喜欢的东西,你们说这些的时候不开心吗?
我说是闺房之乐应该也可以吧,是姑娘你思想太龌龊,只能想到那些事情吗?”
何惟芳脸色微红,看着霍无伤的眼神冒着怒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转过头不再说话。
霍无伤许久没有听到声音,就见何惟芳低着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措。
“你哭了?”
见她还是不说话,弯腰凑过去看,何惟芳将头偏过,霍无伤便凑得更近。
“不是吧,真哭了,我随便说说,你别生气。”
使者远远看见两人身影相叠,霍无伤高大的身影将何惟芳整个笼罩住。
嗤笑一声,转身离开,让船长加速前进。
船身晃荡了一下,何惟芳一惊双手紧抓住栏杆,转过头嘴唇擦过霍无伤的脸颊。
两人俱是一惊。
待官船稳定下来立即推开霍无伤,惊慌无措的跑进房间。
“我不太舒服,先回房间了!”
霍无伤抿了抿唇也回了房间,一进入房间就见三皇子揶揄的看着他。
“其实假戏真做也不是不行,我让探子查过了,何惟芳还是完璧之身,
刘畅瞧不起何惟芳商户出身,心里又有宁王之女根本没有和何惟芳圆房。
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影响大局,你想要带回去完全可以。”
霍无伤翻了个白眼。
“三皇子还是不要说笑了,我现在根本没有这个想法,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练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