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妈听完也是颇为震惊。
“竟有这样的巧合?”陆妈妈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本也不愿相信,但是事实如此,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那个女婴!”安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担心道。
“别是巧合,夫人自己想多了。”陆妈妈觉得是巧合。
“肯定不是巧合,娇姐儿说连徐氏自己都见到这个少女,觉得那少女很像徐氏年轻时候的模样呢,只是少女偏说她母亲是粗鄙的农妇。”安氏仔细回忆苏娇说过的话。
“娇姐儿可有怀疑什么?”陆妈妈小声问道。
“不曾,她只是觉得好奇,就说与我知晓了。”安氏笃定道。
“那你有啥可担心的,该担心的是长房那边,和夫人有什么相干的,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然!”陆妈妈觉得安氏太过杞人忧天,当年的事儿涉及的人,死的死,哑的哑,能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可是我这心不能安定啊,整晚整晚睡不着,我也怕雪娘那个贱人深夜入我梦中啊。陆妈妈,你说我该怎么办?”安氏焦急的一瞬间没有了主意,担心的如无头苍蝇一样乱飞,心急如焚道。
“要不,你得空了禀了老太太,去那香火旺盛的红螺寺上香祈福,顺便给她做一场法事,夫人你意下如何?”陆妈妈认为可以花钱消灾,便主动给安氏出了主意。
“你叫我给那贱人做一场法事,这……”安氏不太情愿。
“想必做了法事超度了她,回头她也不会来找你,这不蛮好吗?”陆妈妈心道夫人这会儿还在算银钱,便耐心劝说道。
果然听到后面一句,安氏咬咬牙给答应了。
“福寿堂那边可有啥动静?”安氏突然问道。
“夫人你不必担心,凡事求个证据,若是对方没有证据,胡乱攀咬,想来老太太也不会乱定罪的,所以夫人你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如今娇姐儿快到了议亲的年纪,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娇姐儿身上,总是去想一些旧人旧事,何苦来哉?”陆妈妈很会察言观色,更会说好话,三句两句就把安氏说的心思稳定了。
“还是陆妈妈你疼我,对了,我的几个嫁妆铺子的进益如何?”安氏有些不太放心,便问道。
“都是你信的过的掌柜,夫人你不要担心,等年底,你只管收钱就是了。”陆妈妈闻言眸光一闪,却眉眼含笑对安氏说道。
“那就好。”安氏闻言松了一口气。
陆妈妈见安氏再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就告退了。
等出了二房这边的院子,陆妈妈心里吓的要死,其实还是因为刚才安氏问的嫁妆铺子的事儿,总共五家铺子,其中四家是在亏空中,她也不敢说实话,她想着能捞点就捞点,捞不着得想法子脱身了。
“哎呀,这不是陆妈妈吗?你怎么走路不看路的?”陆妈妈一个眼花竟然撞到了打算去福寿堂的徐氏,徐氏看到这老货就没有好脾气,冷着脸质问道。
“老奴有罪,刚才不小心冲撞了你,老奴真不知道是侯夫人你哪,昨儿个老奴晚上没睡好,这才大太阳底下走路晃的眼花了……”陆妈妈赶紧扑通一声下跪在徐氏面前,硬着头皮告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