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安走后不久,霜霜就过来了。
白熙宁叹了口气,这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缘分呢,她哥刚一走,霜霜就回来了。
白熙宁心道日后只能由她这个妹妹多替两人牵线了。
霜霜见到白熙宁后向白熙宁招了招手:“我回来了,咱们继续赏花去吧。”
白熙宁揽住霜霜的胳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霜霜回想起刚刚的事,然后若无其事地道:“你也知道,我表哥太严肃了,和我说了一堆的话,这不才放了我出来。”
白熙宁听后很是赞同,她要是有陆砚那样的哥哥,她也听话。
白熙宁揽着霜霜往一旁的盆栽处走,走着走着,白熙宁觉得霜霜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半晌,白熙宁才恍然大悟:“霜霜,你的口脂色怎么好像更好看了?”
其实霜霜的口脂色本就很好看,可现在瞧着似乎更润泽了一些,总之就是比方才好看。
霜霜愣住了,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是吗?”
白熙宁确定地点了点头:“是啊。”
霜霜想莫不是陆砚亲的吧,她编了个理由:“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喝了杯茶?”
白熙宁一下就信了:“霜霜,你这口脂是在哪儿买的,什么颜色,我也想要。”
霜霜便把这口脂的颜色和铺子告诉了白熙宁。
应付完白熙宁后,霜霜才松了口气。
霜霜这才想起白衡安来,她问白熙宁:“白公子呢?”
“哥哥同他那帮朋友玩去了,”白熙宁回道。
霜霜点头。
等等,她意识到了什么,陆砚方才突然亲她,不会是因为看见她和白衡安说话了吧。
虽然她觉得这个猜测很不可能,陆砚也不像是这样性格的,可陆砚方才那么反常,也只有这一个理由。
霜霜有些意外,原来陆砚没有那么冷清啊。
…
之后的宴席就没什么异常了,无波无澜的结束。
宴席结束后,霜霜向白熙宁道了别,然后去了马车处。
马车一早就套好了,车夫见了她就道:“表姑娘,公子还没回来呢,许是前头有事。”
霜霜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等了好一会儿,陆砚才回来,陆砚照例是骑马,等陆砚回来后,马车终于行驶起来。
陆砚骑在马上,他今天喝了几杯酒,不过喝的不多,没什么影响。
他想起了方才的事,当时他还有事要忙,自然抽不开身,得去前院,也不知道他去前院后,那白衡安还有没有缠着霜霜。
思及此,陆砚下了马,然后上了马车。
霜霜正喝茶呢,下一瞬陆砚就进来了,她吓了一跳,立时就呛到了。
陆砚帮忙拍了拍霜霜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