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好了没有?已经有客人到了,胡争又让我来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边配合着化妆师摆弄我的头纱,一边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高中毕业之后,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半年前我来到北京的时候,她也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闺蜜。
佳佳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可惜她的事业心太强,又有着一种男孩的个性。
高中毕业后到北京上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工作、升职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标准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成了一个剩女。
难怪作为这场婚礼的伴娘,她比我这个新娘还要着急。
「你抛花球的时候可要抛准点,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抢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现在还忍不住笑。
「ok!」化妆师终于把我折腾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镜子里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头巾,胸前乳沟处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不过项链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我的光彩——都说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这种经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妆间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妆师手里扬着那双白色蕾丝长筒手套在我们身后喊着,佳佳飞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了过来,急急忙忙地帮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亲爱的,你真美!」即便已经欣赏过我全身赤裸时的完美身材,胡争——我的老公,还是对被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弄得两眼发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几十年还怕看不够啊!赶紧到门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们前往大门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个谁,赶紧去把伴郎给我揪出来,他要是5分钟之内不出现,明天我就嫁给他!」周围一阵哄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有点酸胀了。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躲起来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台香槟色的宾利房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从里边走了下来。
「安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给了这个和我有过七年恋爱关系的男人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但是我激动的语气和表情,却大大超出了礼节。
安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仪,他恐怕是今天到场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帅气微笑:「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娇的语气说:「什么嘛!我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闻大名了!」胡争伸出右手来,跟安明紧紧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听她说过了,感谢你曾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不过今后我会把她照顾得更好的!」他的语气很诚恳,丝毫听不出一丝对「前任」的那种挑衅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愕,但他用同样诚恳的语气说道:「恭喜你,胡争!我曾经对你今天的身份向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没能扮演的那个角色扮演好!」「一定会的!里面请」安明进去之后,佳佳在我耳边说道:「哇塞!那个就是安明啊,很帅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钱吧?你怎么会放过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个客人寒暄,我对佳佳说:「听说他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主板哦,计划融资三十个亿呢!而且——」我调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厉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试试?」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怀念他的床上功夫吧?」这时,胡争的顶头上司到了,我赶紧过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话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云复雨时的情景,尽管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怀念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甚至感觉到,蓬松宽大的婚纱裙摆下,那条小内裤的底端已经渗入了大量的爱液。
婚礼终于开始了。
当我踏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挽着胡争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我看到爸爸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我和安明恋爱了七年,自从在b国留学回来之后,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们结婚,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断敷衍、推却,直到我跟安明一拍两散。
妈妈对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认为是他耽误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争,出身于官宦世家,30出头就已经是某部委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条件绝对优秀。
嫁给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终于放下了。
行完了婚礼上所有的仪式,我跟胡争到化妆间准备换一套礼服,再去跟宾客们轮番敬酒。
当我费力地脱下身上的婚纱,穿着一条泛着湿痕的小内裤,套着白色的丝袜,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顶着白色的头纱,唯独赤裸着一双娇挺的乳房——这对玉兔同样雪白,只不过上面多了两粒粉红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争已经换好了一套西装,看见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吗?」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饥渴了。
胡争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性爱的要求,一时间呆住了。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软塌塌的鸡巴。
也不顾他劳累了大半天之后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张口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
「啊……老婆……」胡争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与无比性奋的表情,他几乎是挣扎着说:「外边……还有几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让他们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针」已经迅速变成了金箍「棒」,随时可以临幸我湿润的小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