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便是这样,这个叫kyle的男人并不懂得如何让女人体会肛交的快感,只顾着自己一同蛮干,三种痛感叠加在我体内,让我大声呼起了痛。我的惨叫声吸引了佳佳,她竟然让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操干,凑到我跟前,开始指导我如何放松身体,如何通过腹部和臀部的力量去引导男人的动作强度,如何通过身体的倾斜来调整男人在我体内进出的角度。
我一一照办,果然,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身体愉悦,一种能够快速把我推上高潮的愉悦。在我的高潮尚未远离身体时,前后两根鸡巴也先后在我的小穴和屁眼里爆发。那种火热的温度突然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他们没有戴套!
「哈哈!你们把这骚货内射了啊,她可是新婚人妻,结婚才不到一个星期。真把肚子干大了,她那『绿毛龟』老公不知道会不会帮你们养儿子。哈哈哈哈!」
小敬的声音猥琐而充满了攻击性。他强调了我人妻的身份,也再一次加重了我内心的羞辱感。但接下来佳佳的话更让我震惊:「那你们就都别戴套了,今天每个人都在媛媛的小骚逼里射一次,她就算怀了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哭出声来了。她到底是恨我恨到了合种成都,才能如此极尽所能地羞辱我?比起上次安明安排人轮奸我那次,我更加痛恨今天的局面。那一次可以算是我咎由自取的惩罚,这一次我却是完完全全被逼无奈的。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在接下来的轮奸里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如果这些男人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在女人身上取乐,那我要保护自己并不难。8个男人的场面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只需要敞开自己的肉体就可以了,这甚至可以给我一种享受。
「老公,对不起!」我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彻底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放纵了自己的身体,任凭8根肉棒在我身体的三个洞里来回驰骋,我自己则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沉溺、挣扎。
男人们像是在相应佳佳的提议一样,陆续在我的小穴里无套内射。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即便是正在操干我的屁眼,在射精前也一定要抽出鸡巴,让后插入我的小穴里发射。后来,我的小穴实在是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就有一股液体流出来,他们才开始把射精的对象转向我的屁眼和嘴里。
其实,相比起我以往参加的sexparty或是群p活动,今天操我的人数不算最多,但烈度却远远超出了过往的任何一次。即便是那次被13个人轮奸,安明见我的身体即将招架不住,也及时叫了停。但今天没人为我叫停,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中散发出骚媚的气息,用最淫荡、最下贱的语言、动作和表情,去激励男人们更快地在我身上消耗自己的体能和精力。
尤其是语言,几乎跟我的身体一样能够给男人带来满足感。我声嘶力竭地把对男人性能力的谄媚喊出了嗓子,什么「你的鸡巴好大」、「我要被你操死了」、「干大我的肚子」、「你射得我好爽」之类的语言源源不断地在屋子里飘来荡去。而把自己描述得极端下贱的词汇,则简直成了今天促进男人射精的「大杀器」:「骚货」、「婊子」、「荡妇」、「妓女」这类词汇,在平日里简直就是对女人最恶毒的攻击,今天却被我不断地施加在自己身上,还要在前面加上「最贱的」、「最骚的」之类的极限词。更有甚之的诸如「母狗」、「性奴」、「公厕」一类的我以前几乎无法想象的语言,也纷纷成了我给自己身上贴上的标签。
在这个过程中,佳佳几乎没怎么被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教我如何取悦男人,而我则毫无保留地学习、实践着,就连舔男人的屁眼这件我一直觉得极为恶心的事,我都甘之如饴地让在场的每个男人享受了一遍,包括我之前言之凿凿的不让他操我的小敬。我不但让小敬操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淫洞,更是在他每一次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都大喊着让他「干大我的肚子」,格外卖力地满足着他给他的哥哥,我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心理快感。
在我极度放荡的迎合甚至是主动卖弄下,现场的男人们纷纷得到了满足,甚至是败下阵来,包括小敬。但唯独黄枫华是例外,当其他男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倒着休息时,他依然不遗余力地继续操了我半个多小时,比别人至少多在我体内射了两次。无论我如何逆来顺受,如何主动取悦,他在操干我的时候始终保持着一种愤恨的表情。即便是在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里,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终于,黄枫华也在我身上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而我,早已出现了严重透支,躺在地毯上,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偌大的别墅里已经只剩下我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佳佳两个人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向洗手间,小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淌着,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在地上。我费尽力气才终于坐在了马桶上,足足10多分钟之后,我终于止住了精液的外流。我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开始琢磨最近发生的一切。
有四个人是值得注意的。第一个是小敬,他对胡争有一种复杂、纠结的情绪,一边满怀恨意地操着哥哥的新婚妻子,而且还联合其他男人一起给哥哥戴上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一边却由于母亲的离世而表现出了释怀。
第二个是黄枫华,此人平日里伪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在公司里对着我也是礼貌有加、风度翩翩,但刚才的表现,则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识。尤其是他在操我的时候那种狰狞的表情,像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眼神里的怨毒更是让我心有余悸。
第三个是高洋,他虽然在我面前恭恭敬敬,行为和语言也像是把我当成女神一样,但我却觉得有些看不懂他。而且他一个穷小子,却对奢侈品显得十分熟悉,让我不得不对他生出了一种「露出马脚」的感觉。
最后一个就是佳佳,我的同学、闺蜜、婚礼伴娘。如果她妓女的身份让我感到无比震惊,那她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则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自认为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在用最阴毒的招式伤害着我。
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人和事的矛头都隐隐指向了安明。
草草洗了个澡,我走出浴室,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女人,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干练的小西装、七分裤和高跟鞋。普普通通的装束被她穿在身上,竟显得格外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而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安明的小弟兼保镖阿威,他正反剪着赤身裸体、被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巴的佳佳的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摁在沙发上。
我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想穿上衣服,却不知道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时穿的那件小礼服。那个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世界乱翻乱找,直到我在阿威的指示下,从茶几下边扯出来早已被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那女孩才对我开口问道:「你就是雷媛媛?」
我点点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对面,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侯幼琴,是侯俊的堂妹,也是安明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