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棒又把田美美抱住亲她摸她,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抠了抠她的水门说,还疼吗?
田美美,让你捣破了,疼,疼死了!
王大棒说,能疼多久?
田美美说,三天,三天不会好,我还怕发炎,宫腔积液,到苏州还要吃些药。
王大棒说,就疼三天,哪够?我指望你疼一年,只要疼才能记住我的大棒!
田美美说,去去去,你骚死了,下次回来我不给你了!
王大棒说,你不给我,我就把钱送给田大米,或者方圆圆。
田美美说,方圆圆是侯七的女人,田大米你不敢,让二猪头把你的大吊坠上砖头,示众!
王大棒说,那我送给封香香!
田美美说,你放屁,你要和封香香那样下贱的女人,脏女人睡过一次,你以后连我笔边也别想碰碰!
王大棒说,我吓唬你呢,我睡过你小白肉玉女身,怎么还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好吧,你去打工,我也去打工,回来给我们的安乐窝装饰,让我把牛奶灌给你!
他们告别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田美美刚想打一会盹,便想起一件大事来,她这次去苏州干什么?她还不清楚,很显然,高鸣的塑料厂不能去了,那就要等田菁菁或者葛尚亮再为她找到下处。
田美美已经不想再到工厂正式打工了,那样的钱来得太慢。她也真想挣一大笔钱,她不想在外面包给哪一个男人长久,她就想象王大棒和许大海一样,速战速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挣足了钱,有了房子,回家来再安稳地做些事,或开个店,或办个小厂什么的,那时候,她就可以和刘压成过日子了,她从来没有打算不要刘压成,因为天下再没有哪个男人会亲口叫她去找男人取乐,刘压成这才是爱她爱到骨子里。
田美美想起田菁菁,昨天给田菁菁打了电话,号不通,她想田菁菁不会换号不告诉她,她现在在车上又给田菁菁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不通,田美美想,还是到苏州,到田菁菁家里去找她,也许并没有什么意外,但是田美美还是有点没有谱,万一到苏州找不
到田菁菁,她该怎么办?
田美美打了一个盹,觉得她的左肩膀很重,一睁眼,那个邻座的男人,也在打盹,他的头在一晃一摇,正压在她的臂上,田美美有些生气,他已经占到了她的半个位置,还把头靠在她身上。
田美美不是喜欢所有男人,如果不从经济角度考虑,田美美在杨家桥只看上许大海,王大棒和她一次亲嘴的时候,田美美对她的被香烟熏黄的一嘴牙齿,真的很恶心,对王大棒的大肉棒放在她的小嘴里,散发出的臊气,更是想吐,可是抑忍住了,就这一忍,就是八九万,值!
田美美看这个男人贪色的样子,打工一年也不会有多少收入,她便很看不上眼,她几乎没有礼貌地用卫生纸托了他油灰的头,那男人醒了。
那男人把身子坐直,便不再打盹,田美美才又将身体依后去闭上眼睛。
那个男人在座位老是动来动去,一会又站起来,田美美一睁眼,看到他站起来,原来是从上面向下看他的胸乳,坐下去时,又是把手随便的一搭,搭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又赶忙拿开了让她说也不是,不说又生气,白让他占了便宜。
田美美又想,正愁没有鱼上钓呢?——(美人窟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