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知不服气:“我哪里懵懂,我懂得可多了。”
导演:“那就从你开始,来,抽。”
阮知知:“……”
她从众多卡片里捞出一张,低头看,上面写着一个问题:
你认为爱情是什么?
【草,一上来就死亡问题】
【困扰人类千百年的难题,堪比哲学三大死亡提问:你是谁哪儿来的到哪儿去?】
【小知开始纠结了,小知:我现在就是后悔。jpg】
【让域域亲亲你,亲亲你你就知道了】
阮知知迟疑一下,说:“我认为爱情是,我想每天都能看到他,他不会抛下我,我能一直待在他身边。”
朝朝暮暮,岁月长情。她要求这样低,只要能一直看着那个人就好了。
鹿溪忍不住:“你现在想每天看到时域吗?”
阮知知眉眼弯弯:“我想呀。”
【我死了又活了被击中了,女鹅笑起来好甜!】
【你怎么可以只是想见他呢!你要亲他!要把他推倒在地!】
【我们知知还小呢可听不得虎狼之词,所以什么时候跟时域生个孩子?】
阮知知将盒子往旁边递,时域低笑接话:“我不会抛下你的。”
她仰着脸朝他笑,面部轮廓的边缘在阳光中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角度的问题,鹿溪总觉得阮知知的笑意,并没有触达眼底。
景宴抽到的是:“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他笑笑,陷入回忆:“我跟她是大学同学,刚进学校就认识了。新生前两年不让接戏,那时候我没什么钱,竹真陪我吃了很多苦。有一天接她下课,她逆着人流朝我走过来,我突然觉得……对,就是这个人了。”
十八岁的年纪,好像什么都明白,又似乎什么都不懂。
抓住一个瞬间,就想让它抵达永恒。
烤炉滋滋响,薄光年低声:“吃玉米吗?熟了。”
鹿溪小小声:“吃。”
导演撑着下巴点头:“所以你觉得,你遇到了一个,‘可以为她做点儿什么的人’。”
“是啊。”景宴停顿一下,忽然有些出神,目光穿过烧烤架,落在一抹米白的裙摆上。
他喃喃,“我觉得,她是我可以给她幸福的人。所以从她离开起,我就一直在等她回来。”
米白色裙摆坐在秋千架旁,低着头,正小心地尝试着咬玉米:“烫。”
“那你先吃别的。”薄光年声音仍然压得很低,“羊肉串要不要,趁他们现在不注意,你可以把第一波全吃掉。”
鹿溪一本正经:“好。”
【笑死了根本没在听】
【光神:他妈的烦死了谁要听你们的爱情故事,我老婆饿了】
【鹿鹿:饿饿,要吃,不听。jpg】
导演视线一转,瞬间乐了:“你俩这就吃上了?也好,大家都开始吃吧,一边吃一边说。”
鹿溪拿起烤土豆,听导演又问:“你俩呢,你俩怎么在一起的,总裁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