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五儿为了长远利益,把目光着眼于未来,经过多方协商,把同里私塾买了下来。随后完成了各个节点网络的建设。
节点网络就是以镇为单位的任务分派,这个时候,出了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回到根据地正在收拾东西,柏雪飞回来了,却令他大吃一惊。柏雪飞满脸是血,鲜血早已染红了衣裳,十分的狼狈。陆五儿马上丢下东西,急切的问道:"雪飞叔,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柏雪飞走进屋,慢慢脱去带血的衣裳,拿出棉签和云南白药:"五儿,你赶快给我消毒止血!"
陆五儿:"叔,你伤这么重,为什么不上医院?疼钱也不是你这样疼的呀!你挣钱是干什么用的?″
柏雪飞:"别废话,快点!"
陆五儿摇摇头,无奈的拿起棉签蘸碘伏为柏雪飞消炎所有的伤口。碘伏每到一处柏雪飞呲牙咧嘴疼痛难耐。待消炎的伤口干后,陆五儿用云南白药粉末均匀的涂抹在上面。
在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毕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柏雪飞龇牙咧嘴的躺在床上。这时候,陆五儿坐在他的旁边:"叔,现在你应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柏雪飞:"今天我去沙溪镇,刚铺完货,碰到那里的地痞流氓文峰,他有意找茬,态度十分强硬。说沙溪镇是他的地盘,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在此经商,否则后果自负。我肯定要与他争论一番,我说现在已经提倡搞活经济了,任何人都有经商的权利。不管是干个体还是办厂都可以,只要是搞活经济都行。你是政府里面的什么官吗?文峰说他不是。我说你不是你就管不了,我们经商又没犯什么法,就是犯法了,由政府来管,你也管不了,你凭什么管?文峰没有理睬我的说词,看我十分的不友好不和谐,就指使手下把我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我一个人哪能干得过他们十几个人,所以就被打了,打成这个样子。"
陆五儿用拇指顶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再仰起头时,他对柏雪飞说:"叔,我知道了,你好好养身体,这件事我去处理。"
柏雪飞:"算了吧,断了一条线,对我们影响不大。"
陆五儿:"不是,叔,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网络,哪能拱手让给他?再说了,我们的商业机密,他是不会知道的。他不知道销售秘密,他就不能盘活我们的网络,丢了太可惜。"
柏雪飞闭上眼说话:"这些年辛辛苦苦的打拼,网络是建立起来了,但只要其中一条线断了,或大或小对整体都会有影响。如果其他线也断,那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陆五儿为柏雪飞盖上被子后安慰他:"叔,放心吧,明天我去处理这件事,一准把这件事给处理好。"
第二天,陆五儿带着两个兄弟,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沙溪镇。
一路无言,到了沙溪镇入镇南面的石桥,陆五儿下了车。后面的两位弟兄也跟着下了车,一脸不解的望着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陆五儿神色庄重的说:"学勇,苏杨,今天让你俩来,并不是让你们去打架,也绝对没有打架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从来不跟别人打架。出现矛盾,咱以理服人。你们也看到,我雪飞叔昨天被打的不轻。我这是去摆平此事,记住,只是摆平。你们记住了,如果对方真的是地痞无赖,不听我的倾诉,估计更会有矛盾产生,你们俩给我记住,不管事情发生到什么地步,都不允许你们采取极端的方法来对付他们。我的初衷是如果我有什么闪失,你们一定要回去,回到我的家告诉我的梦燕姐,我永远做最正直的男人,记住了吗?"
胡学勇马上回怼他的话:"五儿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吗?你这是明显的不待见我和苏杨。你想一想,我们已经拜过把子,喝过血酒,你有事,也是我们的事。对方再是地痞流氓,他要敢招你一手指头,我就把他的手指头给剁了。什么叫兄弟?下辈子是当不了兄弟的。这一辈子既然是兄弟了,我们要对得起兄弟两个字的称呼。"
苏杨:"五儿哥,凡事我们要从好处去想,我们有理对吧?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掐断我们的一条线呢。事情只要出来了,咱就不惧怕。咱以理服人,如果讲理通不过,他非要给你来个胡搅蛮缠,那就对不起,那就必须要搞他。你再是地头蛇,也要把你的舌头给拧断。没有七寸看你怎么活,五儿哥不要怕,咱见机行事。"
陆五儿马上不乐意:"我刚才说的话白说了?你们两个都强势,那还怎么解决问题?记住刚才我说的话,我不说话,你们两个任何人都不能动,不然的话我就不认你们两个兄弟了。″
胡学勇与苏杨互看了一眼,胡学勇说:"五儿哥,现在不说那么多,说多了把自己的心都搞乱掉了,走,咱去找他。"
经过打听,文峰在沙溪镇中心地带开了一家饭店,三人直接把自行车骑到饭店的门口,扎好后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立马问三人是不是来吃饭的,这个时候吃饭过早。
陆五儿:"我是来找你们老板文峰的,他现在在吗!
那人仔细打量三人,警惕性的说道:"你们找文老板何事?一般没有重要事情,他是不会见外人的。"
陆五儿:"我们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他昨天不是打了一个人吗?我们是来找他解决这件事情的。"
那人愣怔了一下:"打了就打了,只要不打死,你们还敢来找他?"
陆五儿:"是的,打了就打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他谈一些事情,过去的事不提,只提将来。"
那人很是惊讶:"打人的事不提,只提将来的,这话说的。"
陆五儿肯定的说:"我来就是这个意思,请转告他,我们必须要见一面。"
那人看了看外边并没有多余的人,只有屋里站着的三个人,也就放松了警惕。他让旁边的一个人上去把文老板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