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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于是我找出那张专辑,放进电脑。

回来的生活一如既往,只是学校对我的成绩大为肯定。我走在长满树木的校园里面,偶尔会看到扬花从江边飞来,飞遍整个校园。那些白色的寂寞飞行,那么像我匆匆流过的时光,一去不回来。

一去不回来。我跨着单肩包重新低调地穿行在这个校园里,并且在开学的第一天将头发染回了黑色。我为着我的大学向前艰难地行进,信箱中的信件爆满,可是我都没时间回。有时侯我看见我装信的盒子落满灰尘的时候,我心里的那些难过都有点支离破碎了。

开学后我收到了清和给我的三张极地双子星的CD,和安妮娃娃给我寄的大提琴CD,还有李前给我寄的复旦大学的资料。我感谢她们,这些关心我的朋友。

而另外一些关心我的朋友,他们己经离开了。

小售昨天离开了这个城市去另外的地方学影视编导,她真的是选择了自己的理想,她说不想再那么累了,为了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我也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难过,不过我好像隐约地记得,曾经有段时间,小宿是很爱很爱华师大的。她离开的前一天我将我的蓝狮背包惜给了她,结果第二天,我们还没有说再见,小梧就突然离开了。我想,也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至于小A的离开,颜叙的离开,齐勒铭的离开,我想我写得己经够多了。

我的同桌获是个超人,全市第三名,比第一名少两分。我很喜欢他。善良,沉默,千净,独来独往,符合我欣赏的人的全部条件。他一直在鼓励我考复旦,在我没信心的时候他都依然有信心。

我们上课的时候他总是写很多漂亮的古典诗词给我看,然后顺便给我出道诗词鉴赏题。曾经有一次我说我不想考复旦了,然后他写了旬〃人到难处需放胆〃给我。

有时候我们不想上课,于是我们伏在课桌上,整节课整节课地睡觉。

我突然想起我在上海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电话里对我大声说,你快点回来,我很想你的呀。

当我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我在上海的街上一个人。那天的风很大,黑色而且凛例。不过我却感到很温暖。

我从上海回来的时候,裁给我假期补课里发的全部的试卷。后来小王子告诉我,其实里面很多试卷在发下来的时候已经遗失。遗失掉的部分获又去街上买回来。

扬 花(4)

小王子和我有相同的悲哀,因为她想上同济的建筑,而我想上复旦。而那两个〃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是不能称为巳标的,最多是希望,悲观一点应该说是梦想。不过我在证明我的梦境是否能成真。

就像我对项经常开的玩笑,我告诉他人可以不断给自己精神暗示:我可以,我可以,我真的可以。然后我就可以了。每次获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都是笑一笑,脸上露出孩子一样的酒窝。

这篇文章写得支离破碎完全不成章法;可是这些都是真的。这本书其实是为了我的那些朋友所写的,小A,颜叙,齐勒铭,FOX,黄药师,清和片木岗,爆破;还有获。我看着自己曾经的生活,发现它们居然离我那么遥远,遥远得像是在看一场梦,甚至我都不知道那是别人的梦还是自己的。特别是当我背着装满试卷的书包沿着墙根快快走的时候,当我在午夜喝着咖啡在参考书上飞快地写着ABCD的时候,当我再也看不见天花板上掉落下来的柔软灰尘的时侯,我真的是怅然若失。

我觉得生命中的一些珍贵的东西己经被我遗落在某个血色的黄昏,可是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张翻黄的地图,我曾经记得那张地图上面路途彼此交错,可是我现在的面前,为什么只有一条长满荆棘的独木桥?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快乐,都能在他们各自所在的城市,安静而满足地穿行,而不是一脸张皇地站在十字路口,遗失了所有的方向。

我希望真的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过了这个七月,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有的。如果不可以,起码让我离开。过了这个七月,请让我离开。门一切都快乐。叫我想把这句话告诉所有背着双肩包在学校里低着头穿行的孩子,我祝你们一切快乐。

天 下

当我将手中的唱月剑刺人那个人的咽喉的时侯,那个人的血沿着剑锋流下来然后从我的手腕上一滴一滴地掉下去,大理石的地面上他的血延成了为河的流水,像是我从小在江南听过看过的温柔的河。婉转凝重的流水,四散开来。我转过身,看到我娘倾国倾城的容颜,她的青丝飞扬在江南充满水气的风里,她笑着对我说,莲花,这个人叫辽溅,江南第二的杀手,现在他死在你的手上,你将接替他的位置。母亲的笑容弥漫在风里,最终变得不再清晰,像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氦红着厚厚的水气。

我叫莲花,从小在江南长大,我和我娘母子俩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其实我从小过着帝王般的生活,因为我娘是江南第一的杀手。她的名字叫莲奖。只是在精神上,我们是真正的相依为命。因为我从小就没有父亲。

我曾经问过我娘,我说,娘,我爹在什么地方?

我娘总会捧着我的脸,然后俯身下来吻我的眉毛,她说〃莲花,你的父亲在遥远的大漠,在一个风沙弥漫的地方,他在那里守侯着一群飞鸟,寂寞,可是笑驾。

我问过我娘我父亲的容貌,她告诉我,莲花,他和你一样,星目剑眉。

我从小在莲谓山庄长大,G我长大的是我的表哥,他的名字叫星效。我们从五岁开始在莲涝山庄中学习练剑,只是他学的是正统而绚丽的华山剑法,而我,由我娘亲自教我,她告诉我我的剑法没有名字没有来历没有招数,只有目的,那就是杀人。在我年幼的时侯我总是对杀人有着恐惧,可是每次我听见娘说杀人的时侯我总会看见她的笑容,如扬花般柔媚而艳丽,每次我的恐惧都会减弱,直到最后我可以平静地听我娘对我说,莲花,你将来要成为最好的杀手。然后我笑着对我娘点头。那一年我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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