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智清圣撒娇地闭上双眼,反过来又搂紧宋亦恩。
“智清圣,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起来。”
“不要。
“你真不要?”
“嗯。”
“你不起我起。”
“那你起咯。”
“……你这么死命抱着我我要怎么起?”
“明明是亦恩你抱着我。”
“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眼睛闭着呢。”
“……智清圣你放不放?”
“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我最后问你,你放不放?”
“我就是不——啊啊啊——!”
宋亦恩毫不留情地抓起他睡得毛松松的发,惊起一阵嗷嗷叫。
“我饿了,快起来。”
“呜呜呜,亦恩你打我……你打我……亦恩你变了……”
每天早上起床都这幅德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腻?宋亦恩笑着,轻轻在他额头啄了一下。
在一起的瞬间分明越来越多,思念却有增无减。
五年没有他的春夏秋冬不再追悔,未来困难重重已经决定一起面对。白天手拉手撑伞彼此的天堂,夜晚他怀里尽情憔悴彷徨。
路依旧颠簸,偶尔还会迷茫。
迷茫时仍像不知如何摇摆的风,茫茫宇宙吹不起坦荡荡的飞尘。所幸身边智清圣的陪伴过滤所有恐慌,日复一日他的温情帮忙洗褪不安。
冬日微醺的阳光慢慢拥抱整面奶黄色的墙,脚和脚一上一下踢着香槟色的床。
现在就在他怀里,现在他就在眼前。那年红梅清幼粉雪,年少许多愁。今朝待春樱嗔袖,睡起枕衾同。
如此想来,每个人终会有一轮春暖如金的太阳,每个人终会有一举温柔如剑的月亮。教会人日思夜想,教会人日久天长。
智清圣摸着他的脸,满眼都是爱意:
“世界上谁最爱宋亦恩?”
宋亦恩拿过枕边的笔,迎着光的方向,在他脸上画了一对龙虾钳子,笑了:
“智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