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段亦琛的亲随去请了木勒,他不慌不忙的踱过来,进屋后也不理我们的行礼,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捏住段亦琛的手腕,然后露出一抹冷笑。
我尽量让自己客气的问他:“大王,您知道侯爷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他说:“这种毒药非常罕见,不过我曾经中过,所以知道。本来他要是不□事,那自然无事,可是中了这种毒,欢好之女子除非是处子之身,否则就会引发其体内的毒性。”
“那要是一直不行房事呢?”
“毒性在一段时日之后,会伤害人的身体,造成不举。所以你们引出了他的毒性,实是好事。”木勒嘲笑的说。
我不理会他的嘲笑,继续问:“请问大王知道解毒的法子吗?”
“知道是知道,可是就怕夫人不肯。”
“只要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趁侯爷现在刚刚昏迷,找几名处子,与侯爷□,将其毒性引出。再配以良药,一个月后,自然可解。”木勒嘲讽的看向我,似乎是在说,我看你该怎么办。
我犹豫了一下:“只有这一个法子吗?”
“还有一个,只怕夫人更加不能做到。”
“大王何妨直言?”
“此毒为我木汉一位当世高人所制,解药他自然也有。可是此人生性古怪,恐怕不会轻易将解药给人。所以我还是建议夫人赶紧找几名处子,为侯爷先引出毒性吧。要是拖得久了,恐怕侯爷会真的不治而亡了!”
50当机立断[]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就算真的有这种毒,我也不会找其他女人来给自己的男人解毒啊。而且这个木勒,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多话,而且这么热心的人了?
我刚要说话,刘大夫忽然插嘴道:“夫人,我看事不宜迟,立刻派人去寻那位高人吧。”
我原以为他也会劝我用最快的解毒方法,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说,看来这毒里果真有诡异。刘大夫摸摸自己的胡子:“侯爷倘若现在醒着,想必也会同意老夫的提议。夫人,侯爷的毒性我尚能控制一段时日。只要能在一个月内找到解药,应无大碍。”
木勒冷笑着说:“夫人,既然有更快的解毒法子,为何不替侯爷尽快把毒解了?倘若一个万一,那高人不愿给解药,侯爷又错过了最佳的解毒时机,夫人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不知什么时候,段亦琛的副将都围在了门口,其中一人说:“夫人,既然有现成的解毒法子,为何不立刻找人来为侯爷解毒?几个处子而已,想要多少有多少。”
“是啊,夫人,侯爷性命危亡,还望夫人顾全大局。我们已经找到四名女子,请立即为侯爷解毒。”那人说着,就从屋外推了几名年轻女子出来。
那些女子个个青春美貌,脸带娇羞。那人又继续说:“这些女子的来历,请夫人大可放心,都是城中好人家的女儿。”
我冷冷道:“既是好人家的女儿,怎可害了人家。”
“怎么会是害了人?侯爷是我朝栋梁,哪个女儿家对他会不爱慕?这些女子都是自愿为侯爷解毒的,再说,最后不过是多收几个妾室而已。夫人莫不是连这些都计较?”
我面无表情,走到那几个娇羞的女子面前:“你们真的知道这解毒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红着脸小声说:“我知道,可是我愿意为侯爷解毒。夫人请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侯爷和夫人。”
“哦?这么说你们都愿意了?”我面上带着冷笑。
几个人一齐点头,那副将忙不迭的说:“夫人现在已经知道她们都是自愿的了,那事不宜迟,我们都退下,赶紧为侯爷解毒吧。”
说着就要遣散众人,我冷冷的大喝一声:“慢着!你说解就解?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把这些女子都带下去!我会找解药,不会让其他女人碰我的男人一下!”
那副将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凭什么能这样决定?我们叫你一声夫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夫人了!不过是个弃妇而已,是侯爷对你不嫌弃,才将你留在身边!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任着你胡来!你让开!”
我镇定的回到床边,伸手握住段亦琛仍然温暖的手。
“来人啊,把那个女人给我拖下去!侯爷的事刻不容缓,岂容她如此胡闹!”那副将开始发号施令。
旁边的人有些犹豫:“可是夫人毕竟是,我怕侯爷醒了会怪罪我们。”
“怪罪?这个女人如此善妒,根本不配做侯爷的夫人!等侯爷醒了,自会明白我们的苦心!来人啊,把那个女人拖下去!”
段亦琛的亲随忽然挡在了那些要冲上来的士兵面前,那个给我曾送信名叫段离的人将手中长剑一挺:“谁敢对夫人不利,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那副将涨红了脸:“你,你们,难道不管你们家侯爷的性命了吗?”
“侯爷曾经说过,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以夫人的安全为优先。”
“你们!侯爷乃朝廷重臣,若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我来!他是我的男人,我会带他去找解药!至于这些女人,统统都给我赶出去!还有你们,一起出去!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一人承担!”我对着屋子里所有人,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