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送给琳琳耳环和项链的人类吧,说,你有什么目的?”看样子她的疑心还真重。
“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琳琳是个好女孩,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你是琳琳的母亲,琳琳拜托我过来救你,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杜颂咧了嘴笑了笑,尽可能的装的善良一些。
“人类,不值得相信……”谁知道琳琳的妈妈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妈妈,你不相信杜颂哥哥,还不信任琳琳吗?妈妈快走吧,再晚一些,就逃不掉了!”
“不是妈妈不想走,妈妈随时可以走,你也知道外面有狗头妖,他们的嗅觉非常的灵,如果房间里面没有了我的气味,他们一定就知道我逃离了,外面那么多妖兵,怎么跑啊!”听了自己女儿的话,琳琳妈一脸无奈的说道,而此时已经钻出地洞的杜颂眼睛一转有办法了!
“这是给琳琳准备的衣服,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自己的乾坤袋里面变出了一件衣服,杜颂递到了那个女子的身边,看着面前的衣服,那个女人的神情更坚决了。
“修真人士?”“勉强算是吧,以前帮过一只龟妖的忙,他送给我的!”看着女人迟疑不定的神情,杜颂摸了摸头,对于他来讲,自己现在勉强应该算是修真人士了吧!
“何门何派?”看着面前的杜颂,琳琳妈有些奇怪的问道,因为人类是不可能帮助妖怪的。
“无门无派!”“原来如此!”听到杜颂的话,琳琳妈才微微放心下来,可是看着衣服……
“你给我衣服干什么?”“我晕……”看着面前的琳琳妈,杜颂总算是证明了一件事,琳琳这么胸大无脑,并不是后天培养的,而是生天的,遗传!因为琳琳妈的那什么更宏伟……
“你不是说那些家伙只会追踪你的气味吗?你把身上的气味弄没掉就好了!”
“哦对啊!可是怎么弄没呢?”这话把杜颂雷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郁闷过,在他看起来女人漂亮智商都不会太低,但是面前的兔子精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思想。
“你可以去洗个澡,然后换上这件干净的衣服,那身上的味道就没有了,你把你这件衣服留在这里,然后跟我们一起出去就行了!”琳琳妈这时才反应过来,拉着琳琳拿着衣服来到了房间的另外一个角落里面,在那里杜颂早就看到了一个大水桶。
“你那里还有衣服吗?我要跟琳琳一起洗!”正当杜颂突然去偷看的时候,琳琳妈突然冒了出来,探着脑袋向杜颂问道,看着她光滑的双肩,此时的她应该已经……嘿嘿嘿嘿
“有啊!”这个女人甚至都没有问,杜颂为什么会有自己女儿的衣服,果然胸大无脑,那偷看一下,应该也不会让对方发现吧……可是对方明显防这个防的比较严。
“不!准!偷!看!你要是敢偷看,你就是禽兽”看着琳琳妈接过了衣服之后,恶狠狠的样子,杜颂总是感觉说不出的可爱,母女花耶……嘿嘿……偷看是禽兽?那不偷看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杜颂这时不禁想起了以前的一个笑话,就是这么讲的!正当杜颂准备过去偷瞄两眼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而这个声音对于杜颂来讲,可谓是无比的熟悉。
“那只死兔子还是不敢投降吗?”听到了外面这个女人的声音,杜颂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没有消息,不过按着狗妖的说法,这只兔子还在这里,兔子这么笨,不会想到要逃走的!”这时旁边一个声音小声的说道,如果杜颂没有猜错,这二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胭脂和她的那个主子的……白纱女,一想起这三个字,杜颂的鸡皮疙瘩就掉一地。
“这件事一定要办好,北郊龙脉的事情弄砸了,这件事要是也……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是,主上,奴婢必将竭尽全力!”听着外面的对话,杜颂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偷看了。
“看样子这次的事又是那个白纱女弄的,而这个胭脂竟然是护龙堡那件事的主使,不是说妖界,修真界,是不能干涉凡人界的正常运转的吗?”想到这里,杜颂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事出反常必为妖,看样子天元帝国也不会太平静了,一般高官、皇子的身边,妖邪是不能入侵的,因为这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命脉,而这个白纱女妖邪是可以肯定的了……
其实是杜颂想多了,白纱女确实是接近不了皇帝和皇子还有大臣,不过胭脂可是一个人类。
“在听什么呢?快走吧!”正当杜颂准备探听对方消息的时候,琳琳母女从旁边的屏风后面走了过来,看着杜颂并没有偷看,正趴在门旁边,琳琳妈对杜颂的感觉也有稍微回暖。
“哦,没事了,快走吧!”看了一眼面前的母女花,杜颂不禁笑了笑,出水芙蓉啊!太漂亮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说是母女,其实更像是姐妹,可是细一想,妖怪的生命都特别的长,只要化型成功了,就至少可以活上千年,这样的寿命之下,如果长的真像母女才怪呢。
还是那个地道,不过这次打头的变成了杜颂,三人飞快的从地道往外跑,这是她们唯一逃生的机会,杜颂可还记得那个白纱女的恐怖呢,能不惹这个家伙就尽量不要去惹!
可是杜颂刚刚爬到通道口,就突然感觉一股巨力涌来,根本就没有招架的时间,一只白色的小脚重重的印在了杜颂的胸口,直接把杜颂从地道口给踢飞了出来,一直在空中滑行了上百米之后,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旁边的花草之下的泥土都被翻了出来。
“哼,我就知道肯定有人捣乱,要不然这只笨兔子怎么可能知道从地道逃走!”这时白纱女才从空中悠然落下,看着远处的杜颂,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她本来还以为这只兔子聪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