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宗裕长叹一声。说这正要离去。“吱!”的一声。门开了,小家伙露出个小脑袋,自言自语:“我以为做梦,明明有人说话!”揉了揉两眼,“阿爹!舅舅!你们在做什么?”
“我和你舅舅来看看你是否睡熟了,怕你做恶梦。”李宗裕很和蔼的说道。自从李一飞回来后。他像是变了个人是的。对自己的儿子特别和蔼,少了几分过去的那种严厉。
“是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太多,怕你做恶梦。来看看。”箫史随声说道。
“刚才梦见一个福玉,从里面化出一蝙蝠,就是上次那个血蝠王。他说我和他注定还要相见。再然后就是出现一个身着橙色道袍的仙人,说什么七年不见,越来越可爱了一堆话。然后就是不知道怎的醒来了。隐约的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血流成河,许多的白骨,突然一个白骨和我一模一样,伸出白骨的右手招呼我握手,惊讶时,就不知道怎么醒来了。”
李宗裕一听儿子的话着实下了一跳。心里若有所思。“想不到他真的为了七年赌约而来。”
一旁的箫史似乎从刚才李宗裕怪异的表情里觉察到了什么,不由的想起李一飞刚出生时自己刚来武泊山庄的情景,那时奇怪的一件事一直魂绕梦里。
“姐姐!你没事吧!”箫史来到李氏的房间。姐姐躺在床上,姐夫李宗裕坐在床边。听见箫史来了连忙起身。“箫郎来了。”
“姐夫!”箫史应道。“我说怎么右眼一直跳。后来听我的坐骑九凤说你病了。所以我就立刻腾云过来。”
“九风!”李氏与李宗裕互相看了看,望着箫史。
“那时我在西北巴蜀国的齐云山找草药。忽见一凤凰与一恶鬼厮打,凤凰冷不防,中了恶鬼的毒烟,在千钧一发时刻我放出冰雪针,恶鬼一看冰雪针似乎已经知道我的来历。转身逃之夭夭。就这样我救了凤凰九风。并用仙草七昙 香雁为其疗伤。为感恩就成了我的坐骑。凤凰乃万鸟之尊,所以天下许多的事都是可以知道的。”
“原来如此。看来箫郎已经位列仙班了。”
“我们家箫郎从小就跟着五羊山白沙子修仙,怎能不长进。”李氏随夫君说道,言语中充满自豪之情。
“对了!姐姐。你的病没什么大碍吧!”箫史问道。
“已经好多了!”李氏答道。
“要不请我们家的神医再看看。”李宗裕笑着说道。不过笑声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过这并没被箫史觉察。
“姐夫说笑了。”箫史说完让姐姐李氏伸出手来把脉。片刻后,箫史笑道:“没什么,最近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吃点我带来的兴安人参,下床走动走动走动,相信很快就好了。”
“我说嘛!休息休息就好了。现在你的弟弟都给你诊治过了,还不放心。”
三人不约的笑了。不轻易间箫史望见姐姐李氏的左颊的发丝多了几缕白发。那白发是那样的特别。姐姐今年三十二岁,比起姐夫李宗裕整整小了十八岁。不过幸福是没有界限的。姐姐一直都很幸福。
“对了,小外甥在那。我先去看看。”年仅二十八的箫史始终拥有一颗童真的心。
“在隔壁由保姆看护。”李宗裕答道。
“我先去看看。”
箫史来到隔壁房间看完小外甥后,来到后院。看见老奴在那剪花。箫史和这老奴见过一次,是姐姐嫁来武泊山庄时。
“农伯,你在忙啊!”
老奴转过身来。“箫公子,好久没见你会来了。这回回来专门看外甥来了。”
“是啊!农伯您老还是那样无忧无虑。”
“您还是教我老奴吧!这样比较合适!”老奴满脸严肃之情。
“叫习惯了,很难改口了。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什么,只是。。。。。。。。?”老奴似乎有话想说但有不知道怎样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