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呆滞扭头。
看着坐在轮椅上怀抱小宝满身冰冷的司遇白,他很难相信刚才那句‘可以’出自他口。
鸦雀无声。
吃饱喝足刚蛇蛇祟祟爬进来的司滚滚:“……”
大脑壳左看右看。
怎么都不说话,蛇蛇害怕~
祁宴觉得大概率还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清了清嗓子,“阿司,你刚才说的‘不可以’是吧?”
司遇白顶着那张冰山脸面无表情纠正,“可以。”
祁宴:“……”
祁宴转而扭头面带微笑的看着袁一,“他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袁一:“……”
没有得到袁一回答的祁宴转而面带微笑的看向袁二,憨厚的袁二二话不说甩了他个大耳瓜子,响亮又清脆。
袁二:“疼吗?”
捂着脸的祁宴:“疼……”
袁二憨憨开口:“疼就对了,是真的。”
祁宴:“……”
我去你大爷的!
屋内最开心的当属小包子,病恹恹的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朝商晚星看过去,软萌可爱,还带着几分可怜兮兮。
商晚星:“……”
司遇白看似冷淡不经意的也看过来。
商晚星:“……”
祁宴袁一袁二扭头,齐刷刷直勾勾的看着她。
商晚星:“……”
无法和5岁小孩脑回路同频的商晚星至今都没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小包子联想到她和司爷结婚的可能?
小包子戳。
司大白:“星星……”
小包子再戳。
司大白:“星星星星……”
商晚星:“我不可能和司爷结婚。”
这话她说的几分随性几分慵懒,却令所有人脸色大变。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