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什么往生,把这辈子过好,纵情肆意地逍遥快活才是真的。
裴文渊看着儿子又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犟驴模样,生气地踹了儿子一脚:“你这是什么死样子?大师说的话,你要往心里记。”
“平日行事也要规矩一些。”
裴景诏满不在乎地看了裴文渊一眼,心里嘀咕着你不也是一样?还好意思说我?
随后,转头斜睨了那大师一眼:“哦,知道了,军营里还有事情要忙,我先走了。”
裴文渊无奈地摇摇头,谢过大师后,让裘江将大师好生送回到寺庙。
等人都走了之后,裴文渊看向低垂着脑袋的春荷:“好了,你也不用怕,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景诏身边吧。夫人那边,我去说。”
春荷感激地看着裴文渊:“奴婢谢过侯爷!”
“后宅如何争斗我不管,但是你要记住,不可害景诏的性命。”
裴文渊想起儿子那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沉吟片刻后说道:“若是他……放纵无度,不知收敛,你一定要从旁规劝才是。”
裴文渊也是从裴景诏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这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如今的他都是宝刀未老,更别说裴景诏了,他也能理解。
春荷躬身行礼:“奴婢一定谨记侯爷的话。”
……
次日,绣房的锦缦和锦慧送来了用蜀锦做的小衣裳和一些衣裙。
春荷拿着这些形状各异,但无异每一件都各有用处,露出不同部位的蜀绣肚兜,红了脸。
锦缦说:“姑娘晚上用用看,要是有哪里不满意的,只管和我们说,我们随时都可以给姑娘改。”
春荷让巧儿拿碎银子给她们:“有劳了。”
锦缦面露喜色,做这种事情不仅可以拿到银钱,她和锦慧也是乐在其中。
“关于这肚兜的式样,我们最近也颇有研究,这是我们画的图纸,姑娘看看,若是喜欢这种样式的,就选一选料子和颜色,我们来做。”
正说着,裴景诏迈着大步子走了进来,他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从春荷手里拿出那画纸,看了一眼后,双眼一亮。
“嗯,不错,把这几种每样都做出来一件来,用大红色。”
第一次的时候,春荷就知道裴景诏偏爱这大红色,这喜好还是没变。
“除此之外,再做两条大红色的绸带,做成长绳的那种。”
春荷眨了眨眼睛,锦缦和锦慧也是一脸的疑惑:“小侯爷要这布条做什么?这样的布料做成的长布条,绑人可是不结实的。”
裴景诏勾唇一笑,他自然不会将这东西用在军中捆绑匪。
“你们做就是了,我自有用处。”
就是要绑的不紧,似绑非绑的才有乐趣。
……
中午睡过午觉之后,春荷才起身,周氏就来找了春荷,还带来了一样东西。
周氏仍旧是那一副温柔的样子:“听说你之前被送到了奴窑,我没有能力去救你,如今你回来了,我来给你送一样东西,希望你能用的上。”
说着,周氏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春荷:“这是百合精油,涂抹在身上,有那方面的作用,可以激发欲……和那方面的想象力,引发遐想。”
周氏倒出出来一些涂抹在了春荷的耳朵后面和脖子上,她就是用了这东西,留住了侯爷,让侯爷能够在夜里更加的放纵享乐。
百合的香味飘散了出来,春荷吸了吸鼻子:“很好闻。”
“春雅院的那位听说头发都被剪没了,如今是个秃子了,这段时间小侯爷肯定不愿意碰她,你要趁着时间把小侯爷留在你身边。”
“抓住了他的……才能抓住他的心。”
春荷点点头,周氏可能不知道,裴景诏从来都没有碰过褚香凝,他有那么多女人,却也只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