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竹叶把那些小家伙诱出来吗?我倒知道它们嘴馋都吃的这个。”
吴月芝见他不答,就去翻雪。
东婶牵着虎子也走过来:“小满,你这样不地道,你就帮月芝一家,就不顾你东婶了?”
李傻子抬头瞧她在那挤眼,就笑:“咋能不顾?你们都是婶子,都跟我是一家人。”
东婶和吴月芝都脸上泛红,她俩可都明白着呢,就差没点破了。
虎子蹦跳着跑过去:“小满哥,你打算咋整?”
“咋整嘛,我先不告诉你,你去帮月芝婶收集竹叶,要干的,把雪都清了,要有竹枝也帮着弄些……”
虎子听话的去做了,这娃自打东叔去世,他也变得听话许多,不让东婶那么费心了。
“我瞅出些门道来了,你是要把洞塞起来是不?”东婶猜估说。
“咋能这样?塞起来那竹鼠还能出来?”李傻子笑了。
东婶老脸一红,又弯腰去捡竹枝竹叶。
那屁股蛋子撅起来,虽穿的老军绿棉大袄,瞧得不清,可也让人垂涎。
别的人都没弄出竹鼠就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竹林大得很,他们都没注意到这边。
等收集得快有一大堆了,李傻子就拿了一捧到挖出的竹鼠洞口边,又让吴月芝和东婶站在另一边的洞口,掏出个火机,把竹枝竹叶点燃。
“原来是熏出来,我咋就没想到。”
东婶懊恼的拍了下腿,李傻子就喊:“快盯着洞口,别让它们跑了。”
她忙拿着个兜网把洞给堵起,又让虎子拿着竹竿,等那小家伙跑出来,就刺下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东婶守的洞那头,发出吱吱的声音,刺溜一下,从洞道里跑出两个圆鼓鼓的小身体,跟个小金瓜差不多。
一头撞进网兜里,就倒弹了一下,虎子忙拿竹竿就刺。
他瞅得准,一刺一个倒,一下两只竹鼠就痛得翻滚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东婶忙把它们倒进竹篮,就听吴月芝喊:“我这也出来了。”
“啥出来了?水出来了?”
李傻子抖着竹叶嘿嘿的乱叫。
吴月芝风情万种的白他眼,拎了三只竹鼠进篮子。
靠这法子大半个小时,就弄了十几只竹鼠,足够三家人吃的了。
“东婶,这竹鼠皮让月芝婶教你剥,得剥出整张的来,你俩再到村里收一下,这么些天了,好些家都抓了,这都还没吃的,咱把皮剥下来卖了,也能换些钱,到时你给虎子添件衣裳。”
东婶听得心头欢喜,人家小满可不是下床不认人的臭男人,这还想着给虎子添新衣呢。
吴月芝也拉着她说:“这皮能卖四十一张呢,要虎子不刺伤了皮,六十都能卖。”
李傻子瞥她眼,咋乱说话呢,还想赚东婶的钱?不是七十一张好皮的吗?
这婆娘,又欠收拾了是吧。
“再多弄几只吧,小满。”东婶一听能卖这么多钱,就喊道。
“好嘞。”
李傻子又低身去熏,瞧吴月芝走过来,就板起脸:“你咋不去那边洞口守着?”
“你听我说的价格低了,就不乐意了是吧?”
“哼!你骗东婶干啥?”
“我哪有骗她了,咋这竹鼠皮好,是特等皮,原来卖七十,那是市场收购价高的时候,现在降到六十了,你不信就去跟那个贩子问呗。”
李傻子这才知道识会了,瞧吴月芝把着胸在生气,就伸到她衣服里摸了把:“赶紧去洞里守着,大年夜要一个人过没滋没味的,就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