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回屋把门锁上了。
“姓李的,你还抽,你再抽晚上就别吃了。”
李水根嘿嘿的摇着肚皮走上去,在黄桂花耳边说了句,她就眼波如水的横他眼:“那还不赶紧的把饭做了。”
吃完饭,李傻子就跑吴月芝那,在竹林里误会了,说啥的也得给她补偿下。
扒着院门喊了几声见她没在,就跑去鱼塘,果然她在那边吃饭。
“你咋就过来了?这边人多,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怕个啥,我拿些猪血潲水给你喂鱼。”
把桶往塘边一顿,李傻子就拉过张凳子:“你一人忙不过来,就请个工人呗,这村里闲汉多,一个月给开个六百七百的,还怕没人帮手?”
“一个月六七百,一年就小一万了,我能顾得过来就别请了。”
这笔账她还会算,可李傻子不以为然:“这鱼塘一年下来都十好几万的收益呢,以前都是李四海三兄弟在忙活,连山叔当年不也请过工人。你一个妇人,能忙得过来吗?这要把身子弄垮了,咋办?”
吴月芝甜笑说:“咋能一下就坏了身子?我这身子结实着呢,你不也清楚吗?”
“屁,我可跟你说,你要不请人,我以后就不来你这儿了……”
“请还不行吗?”
吴月芝急急的说,“那也不能乱请吧?这要没谱的来了,坑人咋办?”
“让村委会帮忙吧,这晚上总得让人看着吧?要有偷鱼的咋办?”
李傻子说着就低下身,扯着她说:“你听没听见草丛里有动静?”
“啥动静?”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这天都黑了,鱼塘远处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一不说话了,把耳朵竖起来一听,就清楚了。
传来的都是赫斥赫斥的声响,李傻子乐了,这是哪家跑到野草里做那事来了。
拉起吴月芝就顺着声音摸过去。
快到地方了,就瞧见那野草丛晃动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别说那声音还有点熟,特别是那女的。
借着月光拨开草丛瞅了眼,李傻子就差点笑出声。就瞅个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在使劲捣弄。两人他都不陌生。
男的是刚跑他去买炮仗的刘长军,那女的是他大伯刘明德的老婆,村里有名的悍妇董玉兰。要说模样嘛,董玉兰倒也不差,就身材走样了。也都快四十的人,还指望能跟东婶一样呢。
水桶腰,大身板,大嗓门,这就董玉兰的标志。
也亏得刘长军下得去手,这就是脸盘子还算好,可就那快横竖都一般长的身材,这得多油腻啊。
吴月芝也瞅见了,嘴张得老大,这俩咋凑一起了,要传出去,刘明德还用做人不?
“没啥好瞧的了,咱们走吧。”
李傻子拉住她要转身,就瞅见刘长军扳住董玉兰来了个老汉推车,不知咋的,他瞧着像极了李水根杀的那头猪,再没法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人!”董玉兰打了个激灵,翻过身,就把刘长军绊倒在地。
“哪有人啊。”刘长军压着了腿正好是受伤那条,立马捂住前后翻滚着说。
“咋没人了,我就听见有人笑了,”董玉兰站起来,叉腰就喊:“那个狗日的敢偷看老娘,有胆子看,没胆子站出来?让我逮住了我抽他的h,剥他的皮……”
刘长军一把拉住他:“婶,你别嚷,你这一喊,就算没人也招来人了。”
董玉兰又骂了几声才算完。
李傻子和吴月芝早跑回鱼塘那笑疯了。(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