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长短粗细各不同,摆着数十个木夫人,都上了油,黄澄澄的,跟那裸木不一样。
李小满蹲下来瞧,就发现还有别的讲究,捡起一根,指着就问:“这上头咋还一节节的,中间还有疙瘩。”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每一个疙瘩都能增加刺激性,你瞧这根,这头部还往上弯起了几度角,这根据我学来的知识,这女人的那地方,是往上去的,特别是往深的里头,这要有个勾,那就……”
“啸天狼吧,算是十大悍器之一,你这玩意儿做得还成,还有这,这上头咋还雕起花纹来了?”
不是单纯的花纹,上头的纹路这一旋转看来,竟然是春宫图。
“嘿,这有的人雅致,这东西要做得俗了,人家还瞧不上眼。我跟你说吧,咱村里的,就要个痛快就行,那城里人道道多。你别瞅这就是一副图,就光这一副图,价格都能涨上十几二十倍。”
李小满一惊:“你这木夫人得卖多少钱?”
“普通的就几十一百吧,也不花我多少工夫,一天能整出十几二十根,这种雕图的,阴刻的要五百以上,阳刻嘛,嘿嘿,最少上千。”
黄木匠一脸得意,这可是他的专业,他说起来也是满面骄傲之色。
“阴刻阳刻还有讲究?”
“当然,阴刻那图是凹下去的,凸面太大,几乎没有摩擦感。阳刻是浮凸起来,凸面小,但是摩擦系数就大。这要凸出多少也有讲究,这要凸得太多,摩擦感太强,刺激性太大,会伤到使用者的身体。也会伤到肉壁,这要是小了,那就没用了。这凸出多少,都要计算的。”
说起这些黄木匠头头是道,李小满听得如痴如醉。
趁他不留神,摸起个木夫人就藏裤袋里,又跟他扯了会儿闲篇,拿起屏风给了钱就回家去了。
黄木匠也没在意,他那箱子里好几十根,少了一根,他哪会注意到。
李水根瞅他扛个屏风回来,就指着院门说:“跟那摆着行,我看咱家也得摆些这种玩意儿了,这能震得住鬼神。”
“那我下次再让老黄给弄个,这我一县里的朋友要的。”
李水根就问:“县里的干部?”
“算是吧,他家那边闹鬼,问我咋办,我就寻思要不弄个镇宅的屏风吧,他就让我找老黄给做了个,赶明天还得给他送去。”
李水根也没仔细问那干部是啥,这儿子在乡里做事,交际广了,认识县里的干部也正常。
黄桂花出来问他吃过没,李小满说在外头吃了,就把屏风放柴房里回屋去了。
等东婶那忙好,她就惴惴不安的跑到李小满这边来,等他起床,才一起儿去县中。
“东婶你有啥好担心的,就凭你那做菜的手艺,还怕县中的人吃不习惯?我就给你打个保票,要是不赚钱,你来找我。”
“哎呀,小满,看你说的,我能做这活计,还不都是你帮忙,我哪能信不过你,就是怕拖累你,到时……”
“别说这话,咱俩谁跟谁?”
李小满拍胸口保证,东婶这心才平静下来,跟他坐在班车后排说着话就到县城了。
“县中那边我先不去,你过去就找医务室的施瑶光,让她陪你去校长那,你不见过校长了吗?咋个还忧心呢?你去找施瑶光就行了,我得去朋友那一趟,你不瞧我这还扛着屏风吗?”
别说屏风,连那木夫人他都收在口袋里。
东婶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进县中,李小满就去了观前小区。
估算这时间,叶子已经去上班了,他捧着屏风上了楼,啪啪拍门。
柳嫔露出张脸,瞅他扛着的东西高度,就知道是屏风,忙拉开门,帮他托着挪进来。外头套着的布一掀,她也赞不绝口,说叶子回来肯定满意。
“这都快雕成艺术品了,你们那的木匠工夫真好。”
“嘿,他还有别的工夫呢。”
把木夫人摸出来,柳嫔一瞧就知是用来做啥的,腰肢就扭动起来。
“你咋能拿这玩意儿来我家?有你那大东西不就够了,还给我拿来这个,是想撇了我吧?”
“你嫩得跟根葱似的,我就好你这口,哪能把你撇了,就天塌下来,我也得抱着你日呢。我这不就好个奇,我拿屏风的时候,黄木匠跟我显摆这个来着,我就拎过来瞅瞅能不能在你这儿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