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琪蹲在马桶上,捂着嘴巴无声的哭着,泪腺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激到了一样,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淌着,她哭的很无助。
半个小时后,安若琪抽泣着擦干了眼泪,整理好妆容后才拨下了一个电话,“我们,今天下午,”她的声音有那么点的颤抖,“去登记吧。”
只是一句话,她已经扣掉了电话。
紧握着手机,安若琪抿唇,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平复着呼吸。
这,是不是就算是她的归宿了?
站起身时,双腿发麻,她走的有些踉跄。
慕夜臣刚刚结束了一个会议,南冰紧跟在其身后,偷瞄了慕夜臣一眼后,悠悠的出声,“刚刚,我见到安小姐哭着离开了,”他重点强调了两个字,说完这句就闭嘴了。
慕夜臣的脚步停了下来,冰冷的眸已经垂下,似有若无的将那不定的视线打在了远处那光亮的地板上,“她,哭了?”
他的声音少了那雷厉风行的味道,柔中似乎有种不一样的东西滑过。
南冰只是抿着唇,却是没有回答,他明白,此刻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
慕夜臣从来都不问这样没意义的问题,更何况,他刚刚说的很清楚,所以,慕夜臣要的不是他的答案。
“你把会议记录整理好,再把拟定好的合约拿给我。”
再次的抬起脚步时,慕夜臣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又恢复到冷酷严肃的样子,好似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南冰应声,为慕夜臣送完文件后,他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有些奇怪,以往淡淡这个时候,白冰是肯定是要给他打电话汇报情况的,现在却是一个电话都没有。
他不禁有些蹙眉,白冰不是这样对待工作不认真的人,拨下白冰的电话时,听到了一阵关机的声音。
南冰挂断电话时,脸上的严肃更多了一层。他们都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人,关机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出事了。
正是中午,这种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却是让他觉得事情可能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的多。
他再次的拨下了夏冰的电话,“夏,你今天跟白联系过吗?”
“没有,我已经几天没有跟她联系了。”
“有她的消息立刻告诉我。”
南冰挂断了电话,夏冰望了一眼那被绑在沙发上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戴上黑色的手套,在那宽大的风衣中藏好了枪跟子弹后,已经出门了。
这个午后,保持着不太平静的气息。
“我们什么时候从g市离开?”
坐在冷狂的车上,安若琪有些急迫的问着。
“领完证过两天就走,我总得给你留下道别的时间。”
冷狂看了她一眼,用那很平静的语气说着,“不会后悔?”
“我只是希望越快越好。”
安若琪的目光平静的落在前方,她的婚姻,到头来不过还是一场交易。
南冰的电话再次响起来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只是看了来点显示一眼,他便笃定了
,一切还真的是让他猜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