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擦了擦栀年哭的泛红泛肿的眼尾:“宝宝乖,再垫一会儿。”
现在不是栀年想不想垫的问题了,而是她有没有力气垫的问题。
栀年想动,但是一点也腰肢酸软像是被男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顾君弦起身,栀年心里火气烧的更旺,完全不再思考,只想狠狠骂男人没忍住小声念叨了一句:“明明是自己不行……”
明明是自己不行,还让她垫垫子。
栀年第一次有一种想法,就是人被压迫到一定程度,心里的憋屈是会不自觉地反抗出来的,就和旧社会起义一样。
她现在心里那些委屈和苦涩,都被男人嘴贱的邪恶给盖过去。
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会骑在他头上,狠狠地骂他。
栀年正想着翻身农奴把歌唱,喃喃低语时,没想到顾君弦离开的动作一顿,片刻后一字一句地道:“你、说、什、么?”
栀年困意攀附,突然被吓得猛地一跳。
他、他听到了?
顾君弦离开的动作马上变成回来的动作:“所以你这是在怪我?”
栀年一愣,死命摇头。
她真的不想怀孕……
顾君弦:“那看看你男人行不行……”
*
栀年在被子里睡得晕晕沉沉,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你就把年年姐金屋藏娇在这个地方呀。”一道十分古灵精怪的声音传来。
“谁叫你进去了?出来!”
“别嘛哥,我也想看看,什么女孩儿能把你迷倒了嘿嘿。”
说着,一个穿着靓丽打扮时尚的女孩儿便推门进入房间,跟在后面的男人一把拉住这个女孩儿:“你小声点,别吵到她。”
“唔……哥你好凶,我会很小声的,不会吵醒年年姐的。”
栀年眼睛动了动,有些懵懂地睁开双眼,瞧见了面前的女生。
女孩儿也像是没料想到自己一进来,栀年就醒了。
这打扮年轻时尚的女生回头朝顾君弦吐了吐舌头。
顾君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