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但我还是会陪在你身边。”
苔原瞬间。感觉像是有人用大锤子同时击打了心脏和头部。
“什么啊?”
很奇怪。“为什么……”
眼泪从眼睛里滴落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因为得到安慰?
因为是温暖的话?
不是那个概念。在记忆的另一边。
不知何故,这是一个奇怪而熟悉的词。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另一方面,中提琴也有自己的狠心。如果这里是现代社会,冻土带可能会受到更多的温暖。但这是贝拉图的影子。温柔是个好下毒的世界。
“看准形势。”
希望没有拷问。“你父亲和姐姐死了。”
“我是替你报仇的人,更是救了你一命的人。你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想一想,那个女孩说得对。首先动刀的是自己,要作为人质的也是自己。
报仇的也是那边,多亏了他才得以活下来。
“怎么样?你现在有时间听我说话了吗?“
中提琴慢慢地解释了情况。“我首先,本来就不是公爵家的人。”
“这是贝拉图贡作家。几天前,我刚刚成为六公女。“
“……”是呀(几天前?领养)?”
苔原的眼睛里充满了荒唐。一出生就以为是这个家庭的人。
她几天前才成为公主。
“你是被贝拉图领养的最小供女吗?”
我知道有关唐德拉多-贝拉图的谣言。北方统治冬季城堡的霸主。
一个可怕的公爵家族,由千岁公爵统治。
我简直不敢相信。
几天前被收养了。
薇欧拉靠近苔原。
手抬起来了。
苔原的身体退缩了。
脸颊上似乎还留有火辣辣的感觉。薇欧拉稍稍释放了束缚苔原身体和嘴巴的马具。
“现在说话方便了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