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来这个世界上。
并不一定所有的喜欢都要宣之于口。
这可以是她。
一个人的故事。
林悄悄看了眼墙面,提起的笔又放了回去,她说:“这面墙已经贴满了,挤不下去了。”
早就没有她的位置。
但是没关系。
林悄悄的卧室里有一大玻璃罐的千纸鹤,每一只她都叠的很认真,千纸鹤的翅膀上写着那个人的名字,笔画走向,记忆深刻。
王皖豫仰着脖子扫了一圈,眼神很是遗憾:“好像是诶。”
奶茶店旁边就是书店,门前的书架摆着最新一期发行的青春杂志。
推开玻璃门,挂在门前的浅白色风铃叮铃铃清脆的几声响。
迎面扑来的夕阳光,像是梵高油画里浓郁的橘黄色彩。烈烈的金色贴着少女白皙的皮肤,她被光线照拂的鼻尖映着清透的薄红。林悄悄手里捧着奶茶,她喜欢咬吸管,很多年了都改不掉这个小毛病。
圆鼓鼓的吸管被她咬的扁平,像将这根吸管当成了磨牙棒。
林悄悄站在书店门口等王皖豫。
不远处的声音断断续续落在她的耳里,声音有几分熟悉。
林悄悄忍不住回过头,如骄阳般灿烂的少年站在人群中间,校服衬衫的扣子随意解开几颗,清瘦高大,他的皮肤都其他人白一些,轮廓无可挑剔,落下的碎发收敛了少年眉眼间天然的清冷感,让他看起来比平时随和些许。
他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听着其他人说话。
“别的不说,你们一班的班花确实漂亮啊,和校花不分伯仲了。”
“一班班花谁啊?”
“坐在时闻野前面那个妞。”
“比江校花还漂亮啊?”
“你小心点,让江措听见你背地里喊他校花,你狗腿难保。”
“他这不是不在嘛!”
时闻野好像有些不耐烦,像是在听,又好像根本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他单手搭在自行车的把手上,神情有些懒散。
“野哥,你前桌真有陆北说的那么漂亮吗?”
时闻野睨了他一眼,“是漂亮。”他又笑了声,“比江校花漂亮多了。”
江措捧着两杯奶茶从奶茶店里出来,听见时闻野说了这么句话,他气的笑了,“再叫校花格杀勿论。”
时闻野当没听见。
江措天生心地善良,“刚才在奶茶店看见你的心上人了。”
时闻野看他:“你发颠?”
江措吹了个口哨,故意放缓语速,一字一顿:“是、某、些、人、渣、发、春、吧。”
说完这句,江措给时闻野指了个方向,贱兮兮道:“去吧,去求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