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颜洛曼起的很早,就像是有人在催命一样,她甚至连妆都没化,抓起化妆包就一路疾驰。
傅斯年在黑暗中坐起身,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他的手机上显示了她的名字。
“我撞车了。”她的声音在哆嗦。
“在哪儿?”
“停车场出口。”
“别怕,我马上到。”
傅斯年换了衣服下去,对方和她都没有报警和报保险的意思,就在那里僵持着。
她一个人在焦急,又说:“你等等,我老公马上来。”
“嗯。”对方高冷地应了一声。
颜洛曼看到傅斯年后,忙朝他跑去,“豪车!宾利!我没买全险。”
她简单扼要地说明了现在的重点。
“谁的责任?”傅斯年问。
“我不知道。”她今年为了摆脱颜妈妈的控制,在各方面都特别省。
她开了很多年的车,一直都没有出过事故,就只买了个交强。
现在……
她有些腿软。
傅斯年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他身上走。
她在哆嗦。
傅斯年看了眼现场,还好,是宾利全责,不然还得花钱修两个车,为了让她睡个觉,也是下血本了。
“你上去休息,我来处理。”
颜洛曼摇头。
“不是你的责任,我去处理,你回去休息。”
颜洛曼愣,不可置信地看向宾利车主:“那你那么高冷做什么?”
她都快被吓死了。
“对不起。”对方依旧很高冷的道了个歉。
颜洛曼不哆嗦了,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她转身上楼睡觉。
“加急修,不然我没车用。”傅斯年对宾利车主说。
“是。”他颔首,声音很小。
傅斯年从地下停车场走出去,在附近买了早餐才回家。
她睡得很沉,毕竟昨晚一个晚上都没睡着,不困才怪。
昨晚他说了那句话后,她就石化了,像是在猛兽面前装死的状态。
这就是她逃避问题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