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寡妇这个贱人要啥说法?他勇叔,坤叔,你们瞧瞧我家四儿被打的,都断了根,这断的可是咱们老徐家的香火啊。”
“佟寡妇口口声声说我家四儿骚扰她,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要不是佟寡妇主动勾引,我四儿能无缘无故对一个寡妇下手吗?”
阎婆子泪眼婆娑的揉着被佟华琼踩肿的手腕诉说。
佟寡妇可真狠啊!
手指头差点给她碾断。
她知道村长和族长势必向着徐四,胆子大了起来,开始肆无忌惮攻击佟华琼。
佟华琼不甘示弱,拍着掌跳着骂道:“你才是有缝的蛋,你要不是有缝的蛋,村长和徐家族长能无缘无故就帮你撑腰吗?”
“你们看我一个寡妇就可劲欺负我作践我,我不像阎婆子有族里男人给撑腰。我除了儿子,我还有谁给我撑腰啊。都看我没有男人欺负我啊!”
佟华琼捶地大骂。
佟华琼的骂声让徐勇和徐坤气的要炸。
这佟寡妇咋回事,死死咬着他俩不放。
徐家族长徐坤铁青着脸,佟寡妇说村长就说村长,怎么连他都攀扯上。
什么意思?他一个族长和族里的侄媳妇传花边绯闻像什么话。
佟华琼打定主意,就要拖徐勇徐坤下水,他俩不是要帮着徐四和阎婆子吗?
她就胡搅蛮缠暗示徐勇徐坤和阎婆子有首尾,让他们俩想帮着阎婆子母子俩时想想后果。
徐大兄弟几个闻声赶来挤进人群里。
徐坤挥挥手让徐大兄弟几个扶起徐四,徐大的手劲大了些,徐四捂着裤裆哀嚎不止。
村长就让徐家子弟要把徐四抬走,去请郎中。
谷大暑谷大寒谷惊蛰带着谷桃花横在一旁拦着不让把人带走。
“我娘的公道没有讨回来,别想把人带走。”
“我兄弟的根断了,你们怎么赔?”徐大一脸阴郁。
“我呸,怎么赔?赔你一根黄瓜!”谷桃花朝徐大脸上吐了一口痰,叉腰骂道,“你以为徐四的根那么宝贵啊,既然那么宝贵你们就应该栓起来放在家里供着,干啥把他放出来给个狗一样咬人啊。既然放出咬人,被断了就活该。”
“徐四的根断了不赖我们,赖你们没有藏好。那么恶心的玩意掏出来晃荡,断了它是为民除害了。再说了那根也不是我们断的,是徐四不中用自己断的。你们要是不服咱报官算了。”
谷桃花大喇喇的话让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一阵脸红。
一个姑娘家根不根的挂在嘴上,可真是开了眼。
村里大娘轻轻摇头,就算这次佟寡妇对抗徐家赢了,只怕也会连累谷桃花的名声,以后说亲上会艰难些。
佟华琼赞同的点头说道:“我家桃花说的对,是徐四自己折断了自己的根,你们不服报官吧。明明是徐四骚扰我,到你们徐家人嘴里就是我有错,徐四骚扰我赖我勾引的,徐四的根断了赖我折的。”
“徐大,你要是不信,你把你的根拿出来看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给折断。”佟华琼跳起来,跑到徐大跟前。
这豪放态度,吓的徐大一个不稳,将手里的徐四给扔到了地上。
徐四又嗷嗷嚎叫起来。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村长,徐家族长,人你们确实不能抬走,抬走后人死了谁的责任?既然请郎中就在这里治吧,反正都是乡亲,大家也不会说啥。”刘月娥的大伯刘铁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