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谁都懂,若是每个人都很努力的学习,你只有比别人更努力才能保持自己不被淘汰,更别说更进一步了,
寝所到学堂距离很短,可是谢东楼几人因为忧心忡忡,走得非常的慢。
好不容易走到学堂门口,却听到里面一阵喧哗。
上官倩儿那还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冷肃而严厉:
“曹占新,这就是你的制艺?制艺之学,乃替圣人立言。你看看你这言:‘女平时之善于方人也,吾尝以女为贤矣。夫在人者尚有比方之意,岂在己者转无衡量之思。明于观人者,必不昧于知己,窃愿举一人焉以相质也。’,这便是起讲之言?你这制艺是何人所教?着实让人观之不堪!似你这等作为,却妄称指南才子,你岂不脸红?”
学堂之中,曹占新颀长的身子微微的佝偻,一语不。
从地字乙班踢到人字甲班以后,曹占新可是吃尽了苦头,
自打上官倩儿成了自己的主夫子,几乎每一天他都饱受指责。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上官倩儿之才实在是不是他能匹敌,所谓技不如人,他除了认栽,没有任何对抗手段。
人甲班所有人都清楚,上官倩儿冲着曹占新并不是曹占新的才学不行,而是她对曹占新不喜,可是那有怎么着?
谁让他曹占新以前的夫子是余元卜,上官夫子与余元卜又是死对头,她不打压曹占新打压谁?
今天辰时讲经,还没开讲,曹占新便又遭一通臭骂。
一天的心情因为这一骂都糟糕了,这一天的光阴又要浪费了。
皆因前两年自己与余元卜夫子走得太近,便一路被上官倩儿打压到人字乙班,
“曹占新,你不是好理论吗?怎么不说话了?”上官倩儿骄傲的昂着头,眯眼看向曹占新。
曹占新一脑门的汗,嘴唇紧紧的闭着,就是不说话。
“抬起头来!”上官倩儿冷冷的道。
曹占新无奈,只好抬头。
他眼睛从上官倩儿的脸上划过,迅挪移开去,“嗯?”。
他忽然皱了皱眉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大家吃惊的举动,他竟然离开坐席,径直向门外走去。
全场士子哗然,上官倩儿更是脸色大变,喝道:“曹占新,你欲意何为?”
曹占新却根本不理她,走到门口,大声道:“听闻本届西湖诗会的诗魁张白易张大才子在昨日入学人字甲班,本来还不信,没想到传言是真的,张兄,你可终于来了!哎,我每日翘以盼,简直是食不甘味,寝难入眠……”
谢东楼四人本站在外面看热闹呢!等风头过了再进去报道,
没想到却被曹占新看到了,而且还出来迎接,他心中想打退堂鼓也不行了。
张白易本来站在四人的最后面,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便上前,面前迎来一人,张大少爷礼貌性的拱手还未说话人便从身旁走过,拉着谢东楼的手道:“没想到张兄不但文采好,长得还如此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张白易在一旁听的一脸黑线,每日翘以盼,你盼的什么,人都不认识,
谢东楼尴尬的指着张白易道:“这位兄台,抱歉了,我们老四,张白易张公子是你身旁的那位!”
曹占新笑容一僵,忙又拉着张白易的手道:“没想到张兄不但文采好,长得还如此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张白易的脸更黑了,
你******能不能换个词啊,见谁都说英俊潇洒一表人才……